“當然是真的。”郝少陽把臉一板,正色道:“毫不敢有半句謊話。表妹你這麼聰敏機靈,這麼洞明燭照,我在你麵前扯謊,不是自取其辱嗎?我毫不敢做如許的事情。”
他可真是混蛋,不但冇有開解重陽表妹喪母之痛,反而還欺負她,讓她在悲傷難過的時候更添一層煩憂。
回絕的話到了嘴邊就嚥了下去,歸正她已經很臟很臭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了。
自打從池州返來以後,蜜斯就十二萬分的懂事,夫人歸天以後就更是非常有主意,像這會子如許倔強難纏還是頭一回。
“你說的是真的?”
顧重陽卻喃喃道:“我甚麼都不要,我甚麼都不奇怪,我隻要我的母親,隻要我母親活著!”
可現在,他俄然感覺,跟顧重陽比擬,本身是榮幸的。畢竟他冇有切身經曆,固然傷痛,卻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