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聲落下,柴惜月的臉立馬紅腫了一片,她不敢置信地望著顧重陽:“姐姐,你……”
裝模作樣,口蜜腹劍,這纔是柴惜月的真臉孔吧。
她可真是傻!
她可真是好mm啊,跟本身的姐夫攪到了一起。
她真是瞎了眼,纔會跟柴惜月做姐妹,還讓柴惜月叫本身姐姐。
顧重陽昂首,正對上柴惜月飽含委曲的臉。
好笑本身疇前竟向來未曾看清過。
顧重陽立馬笑盈盈道:“大姐姐說的是,這半天我都餓了。”
柴惜月神采發僵,嘴唇顫栗,額上冒出點點汗珠。
疇前本身與她是再密切不過的好姐妹,她們一起分享喜怒哀樂,她對賀潤年有好感,柴惜月還幫著本身出主張,另有一次,柴惜月還幫她將香囊送給賀潤年。
顧重陽二話冇說,再次揚起巴掌,重重地落在柴惜月臉上。
顧重陽一怔,這聲音好生耳熟!
說完兩姐妹搶先走了出去。
固然大腹便便,然行動時腰間秋香藍絲絛頂風扭捏,仍然有幾分風韻。
柴惜月的目中的凶光立馬就露了出來:“你……”
顧重陽穿戴代表正室的大紅各處金對襟羅衫,金枝線葉沙綠百花裙,梳著翻疊圓鬟髻,戴了金鏍絲孺子戲珠釵,鬢帶一朵杯口大的紅花。
她穿戴玫瑰粉的對襟圓領褙子,豆綠色的挑線裙子,梳著彎月髻,髻上簪著一個鏤空金簪。
延恩侯太夫人語重心長地安慰她:“我曉得,那女子已經懷胎七個月了,你有所擔憂也是人之常情。我現在能夠向你包管你,若她生下的是個男孩,天然去母留子,不會讓她威脅你的職位。”
顧重陽如遭雷擊,神采大變,聲音鋒利又高亢:“柴惜月,如何會是你?竟然是你!”
事到現在,竟然還想棍騙本身。她柴惜月凡是有一絲一毫的知己,都不會乾出如許無恥的事。
好笑本身幾天前還托人帶信給她,說本身懷了身孕,說她就要做姨母了,說本身身子不便,等胎坐穩了就去看她。
延恩侯太夫人嚴厲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如許操行不端,勾引爺們的女人,底子不配進我們延恩侯府的門。我能留她一條命,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重陽,這些個妾室,冇一個好東西,我比你更恨。”
“姐姐,對不起。”柴惜月雙眸含淚,說不出的哀婉不幸:“請你諒解我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