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本身賄賂了上峰就升官無憂,卻冇想到本身半路上來了個截胡。
顧重陽跟母親一起回到榮冬院,父親焦心腸在院門口來回踱步,見她們二人返來了,父親忙迎上來:“如何這麼久才返來?夫人,老太太冇有刁難……”
母親已經跪了好久,膝蓋生疼,雙腿也麻了,若不是顧重陽攙扶著,她幾乎跌倒。
她長年打鷹,卻被鷹啄了眼。
“老爺,一家人何必說甚麼你我。”母親受了委曲,現在臉上卻一點都不難過。相反,因為有父親的心疼與尊敬,她感覺非常滿足:“隻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這點子委曲算甚麼。我這麼多年未能有孕,你不也是一向擔待我,不肯意納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