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們神采大變,從速去捂柴惜月的嘴。
顧重芝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是!”紅菱早就對柴惜月恨得牙癢癢了,聽了句話,便如得了尚方寶劍一樣,敏捷叫了兩個膀大腰圓、孔武有力的婆子出去。
柴惜月的叫聲實在是淒厲,周王早就不忍聽了,聽了顧重陽的話,周王如蒙大赦,逃也似地分開了屋子,連看都冇看柴惜月一眼。
顧重陽下定了決計,道:“王爺與三姐姐先到配房吧,我稍後就來。”
顧重陽的諷刺讓周王盜汗連連。
算了,先處理柴惜月再說。
他為人純真,實在不能設想柴惜月是那種心狠手辣蛇蠍之人。
柴惜月麵露驚駭,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呼救:“王爺,救救我,救救惜月,你不能不管惜月。王爺,顧重陽會害死我的。王爺,就算你不念著惜月,看在我們剛逝去的孩子的份上也不能如許對惜月啊……”
三姐姐到底比本身有福分,她剛進門的時候就發明瞭,周王對三姐姐絕對是至心的喜好的。他隻是一時冇把持住,才著了柴惜月的道。
她先是一愣,接著就收回了手。
顧重芝也搖了點頭:“四mm,你從速奉告我們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吧。”
顧重陽不想跟柴惜月廢話,大聲叮嚀道:“紅菱,去找兩個嬤嬤來,把柴惜月給我按住!”
可到底慢了一步,阿納已經快步上前,對著柴惜月的臉就是一陣擺佈開弓,隻聽得屋子裡啪啪啪聲不斷於耳。
他的意義就是說,不管柴惜月是不是有身流產,都不能持續留在周王府了。
這時候站出來,給周王留足了顏麵,周王必然會非常感激。
床上,她躺的被褥上,有斑斑點點的血跡,看著觸目驚心。
周王與顧重芝都不明以是,柴惜月卻聲音淒厲地叫了出來:“重陽表妹,你不過是想找穩婆來,讓她給我驗身,然後說我冇有有身,對不對?從你一進門的時候,我就猜到了。現在我腹中胎兒冇有了,你就對我各式歪曲。就算你跟王妃親厚,可也不能這般昧著知己做事啊。”
“王爺,三姐姐,柴惜月的確是有身了,不過懷的不是王爺的孩子,而是福國公的骨肉。”顧重陽道:“柴惜月懷了福國公的孩子,想進福國公府,冇想到被福國公回絕,就拿了錢,將五個多月的胎兒打掉了。”
顧重陽森然道:“謹慎她百口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