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少陽的心一下子變得很酸。
“你去臨江侯府一趟,到前麵夾牆那一排屋子裡找赤忱,你跟她說,我想見郝少陽一麵。”顧重陽沉吟道:“你隻要這麼說就行了,她會跟你聯絡的。”
“到底在我身邊奉侍了一場,她平時也會到我這邊走動,隻是最邇來的少了。”
疇前有這類事情,都是讓阿敏去的,阿納略微有些驚奇,但還是依言去了。
那家茶社就在顧重陽名下的茶葉鋪子不遠處,店裡用的茶葉都是顧重陽茶葉鋪子裡供的,這個處所,之前顧重陽與郝少陽也來過。
“侄媳婦這段時候辛苦了,老太太病倒以來,你是目不交睫、衣不解帶地近身奉侍,二嬸看在眼裡,記在內心,實在是佩服的緊。”
比及顧泰來與阿納返來的時候,顧泰來臉有些紅,阿納臉上還是淡淡的麵無神采,顧重陽不由深深地看了顧泰來一眼:“你冇事吧?”
“公然是有子萬事足啊,前次看到趙女人抱著白白胖胖的娃子,應當就是澤哥兒了吧,真是討人喜好。”顧重陽笑眯眯道:“你明天在宮裡當值,整整一天一夜冇回家,估計澤哥兒該馳念你這個爹爹了,你快歸去吧,我也要歸去了。”
郝少陽低下頭,粉飾本身潮濕的眼眸,低聲道:“是籌算去找你的,可厥後太醫的診治有了轉機,就冇有去了。現在已經大好了,多謝你惦記取。”
郝少陽變了,變得沉著矜持,眼睛落在她身上會很快移開,不像疇前一向癡迷痛苦地盯著她。
他挺了挺胸膛,果斷不移道:“蜜斯不消擔憂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總有一天能夠讓阿納女人采取我的。”
郝少陽看開了,不再苦戀她了,顧重陽也感覺內心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