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活著!
顧重陽就在屋裡練字,那裡也冇有去。
說到這裡,顧重陽用心頓了頓,對著四老爺笑了笑。
顧重陽聲音繃得很緊,焦心道:“伯祖母,既然如此,那我這就去一趟臨江侯吧。救人如救火,一時半刻都遲誤不得啊。”
顧重陽昂首去看,郝邵陽俄然鬆了雙手,隻兩隻腳站在鞦韆上,非常的傷害。
“我在家閒不住,這大半個月不見蜜斯,內心實在想得慌。”青芷做在顧重陽下首的一個小杌子上,將一個承擔遞給顧重陽道:“這是我給蜜斯新做的皮手套,蜜斯翻開看看喜不喜好?”
顧重陽喜極而泣:“綠蕪,快拿我的銀針來!”
顧重陽大步走到床邊,正想翻開被子給郝邵陽診脈,本來昏睡的郝邵陽俄然醒了過來。
本來他打出去的不是石子而是硝石。
四老爺負心腸笑了笑:“到底是我有錯在先……”
顧重陽神采大變,站起來就朝前廳走去。
四老爺內心盜汗連連,越聽越是頭皮發麻:“照你這麼說,這事情跟你無關?”
“當然是在呂大人府上了。”顧重陽笑道:“四老爺還是從速帶著禮品去呂大人府上纔是,畢竟禮多人不怪嘛。”
到春季的時候,顧重陽又前後將綠蕪與青芷嫁了出去,綠蕪的丈夫是茶葉鋪子的二掌櫃,青芷的丈夫是辦理筆墨鋪子的。
郝邵陽的院子裡圍滿了人,臨江侯老夫人,臨江侯府二老爺,皇後派來的宮中嬤嬤,另有七八個一籌莫展的太醫,一個一個滿是笑容滿麵,神采焦心。另有一個身穿寶藍色箭袖衫的俊朗少年,雙目通紅,神情哀痛中帶著幾分自責。見到顧重陽的時候他直接衝了上來,特彆的顯眼。
莫非他遭受了甚麼不測?
郝邵陽欣喜不已,不敢信賴地問:“是手套,是給我做的嗎?”
紅梅偎雪冷香濃,鬆柏凝碧點蒼青。
他一進門就抱怨連連:“重陽,你明天冇有去插手會寧伯老夫人的壽宴,真是太可惜了。”
“咦?如何有兩雙。”
“郝邵陽!”顧重陽肉痛如絞,淚雨滂湃。
四老爺想著不由皺了眉頭。
顧重陽神采大變,從速對著郝邵陽道:“快停下來,停下來!”
四老爺聞談笑逐顏開:“好,好,好,公然是為父的好女兒。我這就去籌辦,頓時就去呂府。”
“你真真是個小孩子,這麼冷,帶我出來就是為了盪鞦韆嗎?”
明天也是,下了整整一夜的雪,第二天起來,瓊玉各處,一地銀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