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郭芙聽到趙誌敬巧舌如簧,混合吵嘴,把任務推得一乾二淨,氣得小臉通紅,指著趙誌敬的鼻子罵道,“你個死牛鼻子!敦儒哥哥多次表白身份,你們底子不聽。兩邊比武的時候,我們所使多數不是桃花島絕學,就是七公爺爺的工夫,要麼就是一燈大師的一陽指,你眼睛瞎了麼!都認不出來!”
趙誌敬推委不曉得武敦儒等四人的身份,天又黑了也看不清楚,兩次傷人也純屬誤傷,歸正一口咬定他不是用心的。
武敦儒再次表示傷勢並無大礙以後,世人又聊了半晌,武修文終究忍不住問道:“兩位師祖,我們此次冒昧前來,一來是拜見一下幾位師祖;二來帶小師叔和郭芙師妹來見地一下終南山美景,全真教風采;最後呢,還想順道看望一下楊過,楊大哥,三年前一彆就再冇見過,心中甚是馳念。”
“哎!他平時玩皮也確切有分寸,偶爾混鬨,卻無傷風雅,反而還蠻討人喜好的!隻是他已經叛出全真教!我們還能有甚麼體例……”馬鈺眉頭舒展,表情非常愁悶。
馬鈺回想起楊過來,儘是溢美之詞,看來確切很中意楊過,這也是當時為甚麼武家兄弟二人卻說楊過給馬鈺當貼身道童,以他的資質,遲早會被正視。
“師兄有甚麼好可惜的!本來覺得他是個可造之材,對他寄予眾望,冇想到他還是和他爹爹一樣不成器!小小年紀不學好,真是氣煞我也!”丘處機橫眉立目怒喝道,看他的憤恚程度的確比明天曉得鹿清篤在小鎮中為非作歹還要短長幾分。
武敦儒等四人各自落座,小羽士給四人泡茶以後就退了下去。丘處機哈哈一笑道:“幸虧你們二人內力已有小成,功法又各有奇妙之處,受傷固然不輕,療傷一夜已經大有轉機!過上一段時候就能病癒了。”
待到弟子前去查探時,正見修文師侄傷了鹿清篤,一時激憤之下才脫手……冇想到打鬥中失― 了輕重,才傷了他們!”
前前後後折騰到現在已經半夜時分,丘處機命人將趙誌敬、王姓羽士、鹿清篤、黑臉羽士、瘦高二羽士等人關押,命其他參與圍攻武敦儒等幾人的一眾四代弟子思過等待措置。
武修文嘲笑不語,不屑的神情倒是越來越重,武敦儒和程英端坐默運功力化解療傷丹藥的藥力,也不言語,隻要郭芙毫無顧忌,不斷地冷嘲熱諷,怒罵不止。
趙誌敬則意一味喊屈叫冤,打死都不承認是用心的。全真七子實在早就明白了事情的本相,隻是郝大通一味幫忙趙誌敬說話,王處一這個做徒弟的又不表白態度,馬鈺一時不曉得該如何措置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