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疇前,這類事趙謹霆恐怕連看都不會看一眼,說不定還惡作劇一番,乃至在旁冷嘲都說不定。可這回重來,他可至心不敢再有甚麼看不上他二皇兄這類事產生了。經曆過那些事的趙謹霆,早就曉得,毫不能藐視任何一件看似無關緊急的小事,他可不想因著那些小事把人往深裡給獲咎狠了。現在的趙謹霆就算真在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位置上,他也不敢再惹了趙謹睿。
曾尚典神采丟臉至極,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是弄錯了的……本就……本就要給二殿下換了去……”
隻聽他說:“曾尚典可好大的威風,這全部營地可就聞聲尚典您的聲音了。”
禧祿就嘲笑說:“一派胡言?那這些炭火又如何說?”
曾尚典嚇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雖說是六品的女官,常日裡也管著些人事,可何曾見過如許的場麵。皇子是何身份?要在平時,她就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現在那裡想到會出如許的事?更何況,三皇子身份崇高,又是受著皇貴妃的寵,即便隻得九歲,還是個孩子,可任誰那也是不敢獲咎的,哪怕一句話說錯了,恐怕也隻能落個慘痛的結束。曾尚典一想到這些,哪還能不怕?
隻聽趙謹宏那是極小聲的道:“三……三皇弟……你身子骨不好,還是……還是舀我的給二……二皇弟吧……”
曾尚典已經是駭的癱在地上動都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