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一去的，便將回族裡的日子定在了五今後。

等丫環們上了熱手巾和茶，嘉陵將人全都趕出屋外，這才拉著蕙如的手上高低下，仔細心細地打量起她來。

“恰好你一個我一個啊。”蕙如笑著說，“那麼大玉墜子，如果歸去鑲了耳墜，可不是要把耳朵給拉豁了？這麼改成絡子，當項鍊戴著也好，當腰墜掛著也好，我們剛好配了一對兒呢。”

嘉陵比著先前又長高了一些，眉眼兒長開了，清麗間更透出一股勃勃豪氣來。蕙如笑著對她行了一禮說：“正要感謝你送來的鸚哥兒呢，我隻要一見著它們便念著縣主的好，就是我不太會養，養到現在那兩隻鳥兒還不太會說話。”

這已非頭返來王府，老王妃又早早命人在府門外候著，很快的，老夫人便帶了蕙如到了春暉堂裡。

蕙如裝著冇聞聲她的話，自顧自低著頭在懷兜裡找東西，正聽到嘉陵說：“我上回跟你提的人，你還記不記得？就是……”

“好孩子，快來這兒。”老王妃將蕙如招到身邊，拉動手細細地看了又看，方笑著對老夫人說，“好些日子冇見著她，怪想的。春季最是養人，你瞅瞅，不過兩個月，蕙如這丫頭看著又長大了些。”

蕙如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如果你能不消在乎旁人的目光，如果你能將家屬拋開，若女人能本身賺了錢贍養本身，便是不嫁了，又能如何。”

“哦甚麼！”蕙如坐到另一邊去，“有回偶然間見到你那十七哥，他說邇來事多便托我將這胭脂送來給你。”

“冇，隻是兩個月冇見著你，奇怪你唄。”嘉陵笑嘻嘻地坐下，兩條腿掛在床沿上閒逛，“姐姐你更加都雅了，將來不曉得哪個有福分的小子能將你娶回家去。”

“好標緻啊！”嘉陵見絡子兩端用黃豆大的玉珠做了快意扣，便讓蕙如幫著戴在脖子上，喜孜孜地摸了又摸，“這是如何打出來的？這式樣我還向來冇見過呢。”

“我臉上是沾了甚麼？”蕙如被她盯得身上發緊，忙用手去擦。

本來那位十七哥真的是宣王世子，那但是天潢貴胄，是高高在上的朱紫中的朱紫。蕙如一時恍忽起來。恰好是跟如許的人有了牽涉，此時，她的內心實在是百感交集。

“這是甚麼？”嘉陵獵奇地拿起來一看，眉毛挑了起來，她翻開盒蓋，將鼻子湊上去悄悄嗅了嗅，然後拖著長音，斜著眼睛，一臉含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