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人一邊研討一邊嘗試,她冇有打仗過這個,但是,有些東西會一樣,彆的也是觸類旁通。
宋伊人正拿著布條,抬起宮淩夜的左手臂,然後貼著他的肩,纏上傷口。聽到他說話,她抬起了一下眼睛,眸底另有幾分迷濛。
宋伊人冇聽清,她轉頭:“你說甚麼?”
現在應當約莫是下午三四點鐘,夏天的太陽透過大大小小的孔洞落出去,全部狹小的空間都彷彿被光束切割成了很多個不法則的小塊。
“等我緩一下。”宮淩夜聲音很輕,呼吸吐在宋伊人的耳畔。
彷彿過了一會兒,宮淩夜終究撐起來,道:“能夠了。”
身邊的男人很重,壓得宋伊人全部都冇法轉動,兩人都冇再說話,溫馨得隻能聽到內裡的海風和波浪聲。
他冇答覆,目光筆挺地看著她,在半明半暗的空間裡,玄色的眸子就彷彿也感化了通俗的海水,望不到最深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