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站開步子，很想嚐嚐本身新增加的力量，誰知阿公一伸手，把她攬了疇昔貼在身邊，阿公對劉鳳英喝斥：“你想乾甚麼？小曼現在是我的孩子，當著我和老太婆的麵，你都要撕了她，冇有我們在場，你還不得把她吃了？”

阿公：“你們到我家來鬨甚麼鬨？都給我滾！”

我的阿奶啊，真的假的？你竟然聽到我動靜了？還好還好，眼睛不便利冇爬起來察看，不然的話，就露點餡了！

“你臭破鞋！你臭破鞋！”劉鳳英又再扇莫二嬸兩巴掌：“我是講理的人，我奉告過你：這個院屋我也不獨占，兩家都有份！六七個房間呢，那邊另有空位，再平分就是了，你偏要跟我爭，你爭得過我嗎？嗯？惹急我，老孃打死你！”

說完，小曼快步走到曬穀坪上，劉鳳英剛纔就瞪太小曼好幾眼了，這會子看到小曼疇昔，更是恨不得抓住她撕了她！

劉鳳英哭喊：“爸，我是她親媽，我就不能經驗經驗她？”

莫二嬸跳著腳一邊反擊一邊嚎叫：“劉鳳英！你個臭破鞋……這屋院是我家的……你休想占！”

小曼隻得跑去幫著阿公把揹簍放下，阿公騰出身子，拿過阿奶手上的竹竿，大步走到曬穀坪裡，不分大小一頓亂揍，莫小蘇哭聲更大了，幾個男孩分開跑散，劉鳳英也放開了莫二嬸，護著頭跑過一邊，大聲喊：“爸！爸這是乾啥？”

小曼：……

阿公轉頭來看小曼：“真的做惡夢啦？”

小曼點頭：“一睡著就夢見鐵鉗打在我臉上，每晚都嚇醒好幾次，不敢睡覺！”

阿奶嘲笑一聲：“可貴啊，多少年了，連國強和莫老二都不喊爸了，劉鳳英剛進莫家那陣，也隻要在接紅包的時候才喊過兩聲爸媽，今後連稱呼都冇有了，這會子，她倒是喊起爸來！”

小曼說：“阿奶，方纔她們都吵出來了，想要住這個院屋呢，喊爸媽是哄人的，彆信她！”

劉鳳豪氣得脖子漲：“你個違逆東西，敢張口喊老孃名字？等著雷公劈死你！你再瞎扯？誰挾製你誰嚇你？碰都冇碰到你，你做的甚麼鬼惡夢？”

“你說，你說誰雞屁股嘴？看我不把你個短折丫頭扔出去是假的！”

曬穀坪裡，一群女人孩子或近或遠圍住阿公，莫二嬸和莫小蘇自認是受害一方，站得比來，絮乾脆叨邊哭邊說，莫小蘇說她要搬來和阿公住，莫小強莫小枝也吵吵要跟著來，莫二嬸說這院屋本來就該是二房的，跟莫老邁不沾邊，憑甚麼劉鳳英跟她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