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鈞嫌棄地看了看自家弟弟：“小時候的機警勁兒都哪去了？越大越笨。你可當真點，用心修煉錯不了。瞧你那點神識，比螢火蟲光暈還弱，如果你聽力充足，我和你嫂子在這裡說得再小聲，你也能聽獲得！”

皺著眉頭閉眼靠在沙發上，像是當真考慮。

顧少錚閉上眼睛，再展開，眼裡出現水光，聲音嘶啞遲緩：“我閨女身材不好，生下來就有病，她不愧是顧家的種，小小年紀就曉得要固執……但她運氣不好，上輩子，大嫂你彷彿不是學醫的。囡囡冇能活多久，我把她送去外洋，但願能治好她，可她在我懷裡永久睡著了！睡去之前她說……爸爸，等我醒來病就好了，能夠回家嗎？我想去看大伯，奶奶說大伯很英勇，不怕痛不怕吃藥，我要奉告大伯，我也英勇，我也不哭……”

顧少錚感喟：“囡囡的外祖在南省，給她取的奶名兒。囡囡的母親，就是小姬明天瞥見的那位女人，她叫馮婉儀，N市富豪馮銘川的獨生女兒，也是我一女同窗的親戚，明天來用飯是女同窗帶來的，宿世也是女同窗舉薦我們熟諳，不過不是在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