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另有司機村裡公社的隊員,拖遝機上放著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
“嗯,今後我就叫田文君了。”
陳建國將東西找個位置放好,他單手撐著拖遝機後車廂,胳膊略微用力,人就蹲在拖遝機車廂了。
許招娣冇吭聲,她如果不改,內心膈應,早晨睡著夢裡都是這事兒。
許招娣點頭,陳建國敲了拍門。
拖遝機突突突的聲音震得田文君耳膜都疼。
想好了,就叫田文君是吧?”
“證件都帶了冇?”
此人在身份證明上蓋印,說道:“好了。”
“你好,給我媳婦改個名字。”
這年初,不是每個月都能去鎮上的,這也是到年底了,他們才找機遇來趟鎮上。
長得真俊呐。
“這是我一點情意,我不遲誤你們時候了,我走了啊,明天我就是來辦事的。”
果然手寫質料的年代改名還是挺快。
幾個女人笑道:“同道,你是城裡來的吧,小臉咋這麼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