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給你把門窗都重新換一下。”
不敢細想,細想就是一陣後怕。
初蔚躺下去,扯過薄被蓋在身上:“我好了。”
初蔚嚇了一跳,漸漸坐起來,直往男人懷裡鑽:“啊?小偷?如何……如何能夠?我們這一片治安很好的啊,向來冇傳聞誰家丟過甚麼。”
初蔚做足了一副被人迷暈的姿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又折回房間,坐在床邊,擔憂地拍了拍初蔚的臉:“醒醒……醒醒……”
賀聞遠抓起男人猛地一個過肩摔,男人疼得齜牙咧嘴,他又一腳踏在男人的胸口,咬牙道:“你是甚麼人?想要乾甚麼?”
“我……我就是想來偷點東西,饒命啊,饒命啊。”
這也太讓他放心不下了,迷香一熏,她就不省人事了,說是入室行竊,萬一……
初蔚點點頭:“嗯,好。”
派出所的人不敢怠慢。
“今晚我不能走了。”
鐘兵惶恐失措,那男人不是走了嗎?
賀聞遠開了燈,隨便找了根布條,反綁住男人的雙手:“一會兒跟我去派出所。”
“你睡覺吧。”
說完,去隔壁房間拿了席子和被子,鋪在了地上,就在她的床邊,賀聞遠頜首:“嗯,就這麼睡吧。”
初蔚穿好衣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了,我們出去吧。”
初蔚脫下身上的中山裝,盯著他:“我給你打個地鋪吧。”
鐘兵不斷地告饒:“我就是想發點小財,再說,我甚麼也冇偷到,您就……饒了我吧。”
賀聞遠摸了摸她的頭:“好了,不怕,已經被我在抓住了,我要送他去派出所,你……跟我一起吧。”
她玩心頓起,摸了摸靠在床邊的膝蓋。
一點反應冇有,賀聞遠去院子裡的井水旁弄了點涼水灑在初蔚臉上,初蔚這才惺忪著展開了睡眼,迷惑地看著賀聞遠:“嗯?你……如何還在這?”
加上鐘兵入室行竊,被抓了個正著,公安表示,必然嚴懲不貸,讓賀聞遠放心。
他剛纔就透露了嗎?
月光籠了他半邊身子,細心看,乃至能看清他的側臉,就特彆英挺,還披髮著男人特有的荷爾蒙。
賀聞遠神采陰沉:“到派出所去說吧。”
如何又殺了個回馬槍?
賀聞遠穿戴襯衫長褲,就這麼躺在地鋪上,初蔚一側頭,就能看到他昕長的身形,大長腿微微屈起,就這麼靠在她的床邊。
放她一小我在這兒,他實在放心不下。
賀聞遠點頭:“那就交給你們措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