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身後傳來一道降落的聲音――
初蔚有點坐不住,雖說收情感值是大事,但她這是雙拳難敵四手啊,這麼傳下去,指不定彆人就真的信賴了啊。
初藍去黨支部接管黨章經驗了。
杜麗從車龍頭上取出幾個包裹,遞給那些婦女,彷彿是他們托杜麗從公社帶返來的。
蹲在河灘旁洗衣服的此中一個婦女道:“你多本事,我們可不敢招惹你,到時候大隊長支書啥的都站你那邊,我們豈不是要倒大黴?”
“我看到了。”
杜麗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坐山觀虎鬥。
背麵一個婦女膽量大得很:“你說程英看到你推開那從戎的還給了他兩巴掌,那程英咋不出來作證呢?還被弄走了,說不是你弄的,誰信啊?”
初蔚冷聲道:“這事都已經昭雪了,你們還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黃曉氣得咬牙切齒:“我說你們這群長舌婦,整天是不是冇彆的事乾了?為甚麼老是揪著初蔚不放?”
至於她的活兒,初蔚和黃曉都給她留著呢,早晨吃了晚餐持續乾活。
初蔚沉了臉:“嬸子你這話的意義是,感覺大隊長和支書被我亂來?不公道?偏幫我?”
如何刺耳如何來。
黃曉一邊摘棉花一邊瞥了一眼不遠處的人:“這杜麗,在這上花溪大隊的名譽還是不錯的,長得不錯,高中畢業,有文明,為人也隨和,鄉裡鄉親托她帶個東西,向來都不會回絕的。”
顛末河灘的時候,就聽到前麵仍然是竊保私語聲,不過還是說她亂搞男女乾係,還說她手腕下作,把人家程英整走了。
程英固然走了,謊言卻並未能止於智者,約莫,這村裡的人都不是智者吧。
杜麗打好自行車,在河灘邊跟婦女們拉家常。
初蔚放下了手中的竹簍,往河灘邊走去。
初蔚一走近,那些婦女就停了群情,個個就這麼盯著她。
賀聞遠的爸媽如果遭到影響,那可就真的大事不好了。
杜麗嘲笑一聲。
黃曉跟著她,一邊走,一邊挽袖子。
內心有些不痛快。
杜麗坐山觀虎鬥,看著初蔚的名聲每況愈下,不見好轉,有些幸災樂禍。
就是,誰信啊?
情感值+30,擴地三分。
想著,不由得挺直了腰桿。
籬笆院內裡不遠處,就是大堤,杜麗推著自行車,下了大堤,往住民點這邊走來。
初蔚和黃曉摘完一簍棉花,抬著往西邊出產大隊去。
河灘處有婦女在洗衣服,都跟杜麗打號召。
初蔚倏然眯了眼,賀聞遠在故鄉都另有桃花呢,軍隊裡也有,他桃花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