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度不大。
賀聞遠打了一桶水上來,然後用炭包檢測了一下,肯定這水是能食用的,這才放了心。
憑他在內裡的風格,可真是不會由人這麼欺到頭上來。
大夏季的,賀聞遠和袁衛民挖井挖得渾身大汗,最後還去公社的米廠買了一個壓水泵和井頭。
她又不缺錢,這些錢還是用在更需求的處所好。
賀聞遠又看了看她手上的凍瘡,然後回到河灘邊,幫她把剩下的衣服都洗完了。
賀聞遠一看到她那臉上的傷,這心就一抽一抽的。
他和袁衛民合計了一下,說乾就開乾了,就是胸口的傷,牽涉著有些疼,這會兒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還是替初蔚處理窘境比較首要。
初蔚掃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內心倒是甜如蜜。
袁衛民大剌剌地一拍賀聞遠的胸口:“不是汗,還能是血嗎?”
袁衛民抹了把腦門上的汗,感慨道:“不愧是當過兵的,聞遠你公然是雷厲流行。”
初蔚嘀咕:“那不是你的家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