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毫不成能!冇天理啊!”
“看來我們院子裡臉皮最厚的還是你,兒子都出來勞改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等陳秀娥放工返來,蘇文山把鋼鐵廠的事跟她一說,嚇得陳秀娥差點冇抱住蘇小六:
何成見兒子哭了,也對蘇家有定見:“就是,他們就是該死!”
蘇保國本就看不慣何孀婦,這會兒聽她罵罵咧咧,當即回身跑出來抄起家裡的掃帚,衝出來對準何孀婦:
聽到這些話,陳秀娥勝利冇了笑容。
畢竟她一個大門生,如果直接跑去跟王區長說她要收買鋼鐵廠,王區長必定會讓她好好學習,彆瞎想。
說完,高大爺冇去管何孀婦的震驚,笑著對蘇文山道:“蘇主任,時候不早了,我們快走吧。”
“彆人擠兌秀娥就算了,你有啥資格擠兌人家?你家何花不也是勞改犯嗎!你一個孀婦還美意義說彆人克男人,這類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都替你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