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狗子和蘇文兵持續勸他去治病,顧海當即決定,明天他就找蘇雲要藥酒,給他們一人灌一碗,大師一起流鼻血就行了!
“小五,你個死孩子,哪兒都有你,給老孃滾一邊去!”
蘇文山昂首,滿臉苦色看著蘇雲,悶聲說:“不然能咋辦?你媽說了,讓我此後賣力洗衣服和洗碗,不然就不給我做飯,還叫我每天光膀子出門。”
“小雲,你如何能有這類設法?我不是奉告過你,人家顧海有,那是顧海的事,你不能伸手要,你咋那麼不懂事?”
過分了,他不就是犯了一次錯嗎?這如何還不給人改正弊端的機遇呢!
蘇文兵:“……”
“你忘了嗎?費九被抓,首要罪名是私設賭場,現在公安局正在通緝逃竄的那幾個賭徒,我已經跟周子揚說好了,讓他把二毛的名字加上去,全城通緝二毛。”
“你可閉嘴吧!當著孩子的麵,你也敢說這話?你個老不羞!”
聞言,蘇雲對勁對陳秀娥笑了笑。
月懸中天,夜色漸深。
最關頭的是,他之前的就寢一向很淺,四周略微呈現點響動,他就會驚醒。
“不消,我洗漱完就走,你跟我爸多吃點!”
屋子裡少了個蘇保國,陳秀娥又瞅了瞅顧海,蘇雲心領神會,趕緊給顧海使了個走人的眼神。
狗子咬牙切齒:“那最好直接餓死他,不然被我找到,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成!”
笑完,狗子才端莊對顧海說:“海哥,我籌算明天去二毛他孃舅家問問,看看二毛有冇有歸去過,不把他找出來,我不甘心!”
跟著狗子拔高的叫喚聲,顧海隻感受鼻端一熱。
……
“媽,我發誓,真的冇有,我跟顧海非常明淨,我們都不是亂來的人,你就放心吧!”
蘇保國在中間順勢插嘴:“二姐,我曉得,爸他把家裡那瓶藥酒偷走了,說是送給了二叔!”
礙於顧海在場,陳秀娥冇脫手,隻是悄悄警告了蘇雲一眼。
陳秀娥刹時欲言又止,神情有些難堪,“你彆管。”
顧江說:“這幾天,我大哥每晚都流鼻血,那血就跟自來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狗子滿心焦心,快速紅了眼眶,嗓子也帶著哭腔:“海哥,這個點,病院另有值班大夫,讓文兵去找找他媽,給你開個後門,我們從速看大夫吧!”
她愣了愣,隨即摸出鑰匙,翻開自家東配房的大門,走出來就聽到了陳傑打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