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蘭歎了一口:“念兒,是不是太狠了點……”
“我是杜蓉蓉,我在這呢。”杜蓉蓉還覺得有誇獎呢,可她千萬冇想到,她本來還倚著門框一臉對勁的看杜唸的笑話呢,冇想到本身立馬就成了笑話了。
“杜蓉蓉給我借了套小學四年級的講義,內裡用心寫上反/動語嫁禍給我。我感覺事情不仇家,翻了翻才發明,趁著杜蓉蓉不在家的工夫,我又把書悄悄送歸去了。”杜念也不瞞著她,一五一十交代道。
“如果你告發的談吐失實,我們必然會嚴懲她的。”一男生的聲音。
“媽,你就是心太軟了。奶奶一家啥時候對我們心軟過?要不是我機警,今天下午上p鬥台的可就是你和我了。”杜唸叨。
“就是她寫的!”杜蓉蓉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這時候說不曉得是誰寫的到最後又得判到她頭上,還不如一口咬死了柳葉,讓彆人調查的意向都冇有。
“孫女兒?”老太太嗤一聲,“我但是國度的人,誰如果跟國度過不去就是跟我老婆子過不去,孫女兒是被我阿誰不端莊地前兒/媳/婦帶的不走正道,我不幸她也冇用。她現在但是國度的反派分子……哎,你可千萬不要說她是我孫女,我們但是先進分子,中下貧農的成分呢,她但是個城裡人兒,跟我們可冇啥乾係了啊。”
“哎哎哎,搞錯了吧?這如何能夠,這絕對不成能啊。你們冇在杜念房裡搜到小學四年級的書嗎?那明顯……”杜蓉蓉話冇說完,就見一群人浩浩大盪出來,手拿一套三本書就是她借給杜唸的那一套。
這一覺竟然睡到日落西山,她也冇去看p鬥的場麵。周秀蘭給杜念煮了倆雞蛋,吃的竟然是上好的大米和白麪。
阿誰期間,為了好處,子告父,妻告夫,斷絕乾係求保全的大把人在,杜老太太感覺先把這話說出來,紅袖章們必定會誇她識時務懂大抵。
“今天下午三/點,到廠區黌舍的操場上調集。反/動分子杜蓉蓉,及其家人務必參加。”磊子開口,一臉莊嚴。
他當時就上了小學三年級,大字不識幾個。
中間人還道:“這不抄的也是你孫女兒的家嗎?”
杜老太太年紀大了,耳朵不太好使。人多音雜的,冇聽清杜念和紅袖章們說啥,忙湊上去問道:“同道,同道,這就走了嗎?找到了嗎?到底是啥煽動性的話啊,可真是看不出來啊,整天裝的人五人六的,背後裡儘給國度爭光!啥時候p鬥她啊,在哪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