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濕了毛巾,給他擦潔淨手和臉,又撩起他的袖子,細心打量著他的傷。
唐晚騰的起家,咄咄逼人,“我如何冇心肝了?你說啊,你說出來,說出來也讓我自個檢驗檢驗,我是不是真的冇心肝!”
田招弟如果抱怨起來,那能整整抱怨好幾天的。
田招弟嘲笑,“這不是我兒子,我兒子在鎮上讀書呢,這個是個拖累,唐晚,你如果本領的話,你就養著他啊”
誠懇人建議脾氣來,那才叫可駭。
唐晚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二哥捂著腦袋坐在地上,他中間就是張爸,張爸隻是被人推在地上,倒也冇甚麼大礙,倒是二哥,這些日子還不曉得咋的過的,嘴角腫了,胳膊暴露的一截,儘是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