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一步一步靠近著唐雪梅,她每說一句,進步一步。
“白微,我得不到的,你也彆想獲得!要麼你退婚,要麼你就乖乖等著,我必然要毀了他!”
“你不是想要內招名額嗎?我……能夠讓你參軍,從戎!”
“白微,宋祈年不要我,但你也彆想嫁給他!”
陳芳玲狠狠一咳,她慘白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紅暈,這一咳嗽,就像是她的整根氣管子都提了上來,咳得撕心裂肺的,手有力地搭在門邊。
“你如果不退婚,我就去告宋祈年,他在酒裡下了藥,想欺侮我!那天來的兵士,另有王春蘭,都能夠作證,我被髮明的時候,滿身赤裸!就是宋祈年下的藥!”
這陳芳玲之前麵對白微的時候,乖張放肆,在唐雪梅的麵前,卻像隻聽話的哈巴狗。
“你倒是巴不得我走,好頂替我的位置是嗎?咳咳咳……”
“陳芳玲,你這麼聽唐雪梅的話,替她辦事,她是給了你甚麼好處?”
白微嘲笑一聲,這唐雪梅還真會揣摩民氣,營長夫人,對於陳芳玲來講,引誘也不小。
“陳芳玲,你還要不要臉?誰給誰下藥,你內心比誰都清楚!你竟然還想誣告宋祈年?!”
看著麵前那道削瘦的身影,白微都有些不測,“你不是應當被送走了嗎?”
白微甩動手裡的牛骨頭,挑了挑眉,“你們方纔說,我如果不退婚,就會毀了宋祈年的平生,甚麼意義?”
白微突如其來的題目,讓唐雪梅愣了愣,但她很快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
每進一步,唐雪梅就退一步,就連她都不明白,為甚麼這個矮冬瓜,明顯個子很小,身上的氣勢卻驚民氣魂,壓著她今後退。
唐雪梅說到最後,清靈的雙眼裡,纏著一絲如有似無的猖獗,好像染著烈油的火焰,熾熱而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