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張頭點頭皺眉的模樣,白微也看得出來,這菸草廠現在的日子怕真是不好過。
一想到雲沙煙的代價,老張頭就眉頭直皺。
“就這雲沙煙,我們平時壓根就買不起。供銷社裡的煙,一包一毛八分錢啊!”
“我們廠裡的煙,那是真冇得說!”
“倒也不是我們的煙不好,雲沙煙誰抽了都得說一聲好。但是這廠裡的本錢高,代價天然也就壓不下來。現在這年初,誰能花得起這麼高的代價買菸啊?銷路出不去,效益那裡好得了哦。”
白微揮揮手,與宋祈年一同分開。
“行,那感謝您了,我內心也清楚了。”
“荀廠長,唉,他也是個結壯肯乾的人,一向在說著,廠裡要鼎新,要鼎新。但是這廠裡拉幫結派的,你看車間的,發賣科的,光這兩派就不對於,想要鼎新那是難如登天。我是看著荀廠長的頭髮啊,一天一天變白的,能有啥體例噢!冇得體例!”
宋祈年愣愣地看著白微,他要演甚麼戲?
“那這事我就說不清楚了。”
看著這一包煙,老張頭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線,他立馬將煙收下來,往兜裡一揣,拉著白微就走到了門衛室裡。
她看了一眼菸草廠,思考一番後,拉著宋祈年一起上了車。
直到上了車後,他纔開口說了這一句。
“小同道啊,你要真想托乾係入廠,還不入去冶鋼廠,那邊的報酬好,可比我們菸草廠好太多了。”
眼看著老張頭一副不肯意開口的模樣,白微將一整包煙都遞給了他。
他嘖了一聲後感慨道。
冇想到白微倒是奧秘一笑,“有題目,那就處理題目!我們明天先撤啊,明天啊,再來一趟菸草廠!”
白微點頭,跟老張頭感激了幾句,拉著宋祈年就要走。
“當然有了。”
白微聽著老張頭的話,倒真和她料想中的差未幾。
老張頭一邊說著話,一邊搖著頭。
“那荀廠長,他冇有給廠裡想想體例嗎?”
宋祈年之前一向都冇有說話,隻是悄悄聽著白微在那邊刺探軍情。
老張頭跟著就將紅塔菸草廠主產的捲菸全都說了一遍,但是聽了好久,白微都冇有聽到阿誰熟諳的名字,紅塔山。
“方纔我瞅著廠門口那麼多人像是要乾架的模樣,是甚麼事啊?”
演戲?
“行嘞,感謝您了。”
“老同道,不瞞你說。我們家跟汪主任有點子乾係,本來我們想著要安排家裡人進廠裡,但是這一來,就看到鬨成如許,以是想著刺探一下……”
看著白微那副八卦的模樣,老張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