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後愛如何樣,如何樣,我們再也不會來了。”說完回身就要走。
許麥成麵無神采地回道:“病入膏肓。”
許母聽完這話直勾勾地盯著許麥粒問道:“許麥粒你婆婆說的是真的?”
“你真是長了一張好嘴,啥話都讓你說了。”
許麥粒是吃軟不吃硬的,聽到這話梗著脖子道:“不回就不回。”
看著被氣得七竅生煙的許母,劉鵬娘眼裡的對勁都快埋冇不住了。
許麥粒躺在床上聽到這話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許麥粒沉默好久才“嗯”了一聲。
“你是冇手還是冇腳啊?我聽你說話這聲音也不像是病入…”說著一半想不起來,看著許麥成問道:“病啥來?”
劉鵬娘裝了這麼久,見她們還是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頓時也來了氣。
許母看著這個死鴨子嘴硬的閨女,心完整涼了,“是,我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這麼一說你們娘倆還真是一脈相承,老的是女白蓮花,男的是小白蓮花,你兒子被你教得可真好。”
劉鵬娘聽到這話眼睛閃了閃,並不答覆,反而是哭訴道:“行,你們既然看不上俺這老婆子,俺這就去死。”
看著將近走到門口的許母,假模假式地勸道:“親家母,你看你彆急啊!這大老遠的來了,咋的也得吃頓飯再走。”
就在許麥粒發楞的時候,劉鵬娘忍不住扯了扯她,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許母聽著這話臉都氣青了,但人說得也對,她閨女都不當回事,他們又能有甚麼體例?
她們此次是來給許麥粒撐腰的,誰知人家壓根不念她們的好,婆家不管如何對她,她都不承認,那還撐啥腰。
“真是麥粒本身要乾的,俺當初還勸她心疼點孩子,誰曉得這孩子這麼在乎劉鵬。”
劉鵬娘在一旁急得不可,見她不說話,乾脆替她解釋道:“哪能啊!她挺著這麼大肚子劉鵬哪捨得讓她乾活。”
許母轉頭惡狠狠地衝她道:“誰是你親家母,你親家母早死了。”
“是她本身心疼劉鵬的腿,非要去乾的?”
“既然您把兒媳婦當閨女待,那我也問問,誰家下大雪,讓懷著孕的閨女出去剷雪。”
許母受不了黑著臉進了屋,看著躺在床上的許麥粒問道:“你就這麼躺著,任由你婆婆誣賴我們?”
“如果您真的病入膏肓不是另有你兒子,不就是瘸了個腿,手冇折吧?能打牌不能剷雪。”
世人看到劉鵬娘哭得梨花帶雨,全都衝著許母她們指指導點起來。
“歸正你也有了婆家,今後不消歸去了,就當冇我這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