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這些年受夠了的委曲,你讓她乾脆此次宣泄出來好了,內心壓的事多了輕易出事,你跟舅媽去看看你那三個奸刁拆台的表弟表妹去。”
“嘭!”
鬱香眼裡閃過解恨,但又有點迷惑,林建業一貫會表裡不一做人,極少獲咎人,到底會是誰告發的?俄然想到在上火車之前,林晚意找事情職員借了紙筆寫了一封信寄出去,難不成是晚意告發的?
鬱藺聽出來了林晚意的潛台詞,但他眼下不想跟這不爭氣的母女倆說話。
“大哥……對不起,我錯了,我曉得錯了。”
鬱香放聲嚎哭,用顫栗的雙手捂住眼睛,堂屋裡隻聞聲她一聲聲的懺悔,冇有喊出一聲彆的話來。林晚意坐在一旁,冇有聲音隻要撲簌撲簌落下的眼淚。
我們養不活你們母女倆嗎?我們會把你們母女倆丟在苦海裡不管嗎?我們勸了你多少次你硬是不聽,你在林家受的委曲你也不說,你仳離受委曲也不回家裡來。我們是一家人啊,是身上流著一樣血的親人!你受委曲了,為甚麼不跟家裡人說,為甚麼不奉告我們這些當哥哥的,你是感覺我們護不住你們母女倆還是感覺我們壓根兒就不是一家人?”
“鬱香,當年爹孃包含我跟你二哥勸了你多少次,跟你說林家人不靠譜,你一意孤行非要嫁到林家,在林家這二十年來,你吃了多少苦冇人比你本身更清楚,晚意在林家受了多少委曲,我信賴你這個當媽也比我們這些當孃舅的更清楚,我就問你一句,既然現在挑選分開林家和林建業仳離,你為甚麼就不能早點覺悟,為甚麼就不能早點想清楚離開這個苦海。
葛巧巧的神采奧妙的有了竄改。
王秀兒在院子內裡安撫還在哭的鬱香,“阿妹,眼下分開林家你日子就擺脫了,你還哭啥!我都替你感到高興,你應當好好大笑幾聲,你都不曉得幺弟那天幫你出氣把林建業揍得現在還在病院,林家老婆子嚇得都尿褲兜了,林家新娶的阿誰狐狸精現在還在孃家冇返來,林家現在哦,是一鍋亂粥!”
鬱香趕快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進屋去尋林晚意,拉著林晚意在一邊問告發信是不是她寫的,林晚意冇有坦白承認了就是她寫的。
“當家的,你就少說幾句,她們母女倆走了幾個小時的夜路才返來,你看晚意凍得嘴唇都發白了,快讓她們去屋裡和緩和緩。”
鬱藺越說越氣,哽嚥著聲音一遍遍的拍著桌子,氣得起家對鬱香揚起的手硬生生在半空中顫抖了好久,終究還是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