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昕晨吞了吞口水,忍了一會,說道:“許是小時候你去我們家見過她吧。”
劉易寒的人馬守在埋伏在城門口處,他又進不了城去,隻得在內裡打轉,比及城裡來了援兵,他方纔進了城裡。他們將全部亂葬崗都翻遍了,也冇有找到人。還是第二日,一個鄉農拿了愛惜朝的扳指,他們才接回了不省人事的愛惜朝。
葉昕晨掃他一眼,“你們一個比一個溜得快,我自是逃不掉了。世子爺性子,你又不是不曉得,他如果想做某件事,那必然是要做到底的。”
劉翼更加樂嗬了,安撫葉昕晨一通,“你放心好了,最多也就三五天,我們爺那乾勁就疇昔。”說著,將桌子上的蛐蛐籠子踢過來,“你看,我好東西都提過來了。”
劉翼見他娘提及愛惜朝受傷一事來,便知她孃的叨病要犯了,立時抓了一把果子進嘴裡,跳起來跑了。
“冇有。”劉翼點頭說,“這都一兩個月了,淮陽那地界都被我們掀了個底朝天,還是冇有一點訊息,偏我們爺非要找到人不成,我是冇體例了,先躲回家躲幾天安逸吧。”
葉昕晨內心不敢苟同。
章杏若真是小子,這統統都好說,拯救之恩,王府自當重謝。偏章杏是個假的。他進王府雖是隻要不到一年時候,卻也曉得他家主子的某些怪癖。若他曉得給他措置那處傷口的是個鄉間丫頭,那王府賞下來怕不是甚麼好東西了。
葉雲蘭瞪他一眼,“那也是這回晨哥兒立了大功的原因。若不是晨哥兒,世子說不定真要落到那劉易寒手上了。要真如此,王爺返來,還不剝了你們幾個的皮?整天慫著世子胡亂跑,這回差點就闖大禍。也幸虧我們世子爺福大命大,不然你們幾個一個都不想活了,你說你們,怎地就……”
葉雲蘭冷哼一聲,“如何?還真看上那丫頭了?”
她費經心機,換了這麼一個成果,心中自是愁悶。劉翼懶惰歪著吃果喝茶。葉雲蘭看了礙眼,說道:“好了,晨哥兒進王府冇幾日,你到底是做哥哥,不說是要事事帶他,也不能將事兒都推到他頭上。你還是早些回淮陽吧。世子爺身邊也離不開人。”
“盂縣,我回家了一趟,花了五兩銀子,從街頭何四那邊買了這個鐵頭將軍。如何樣?威猛吧。”
劉翼笑嗬嗬攬了葉昕晨的肩膀,“這幾天苦了你,明日我請你吃酒去。”
劉翼不由笑起來,說道:“娘,你兒子眼皮子就這麼淺?”
劉翼端茶的手一滯,說:“走了。”緩緩喝了水,又說:“娘,前次葉大姑在我們家住,身邊是不是隻帶了一個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