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大哥底子不喜好路虎，嫌它笨了，該不是你的主張吧？也不對，你不缺錢啊？”

慕斯年斜了程毓一眼，估計就是程毓用心起鬨的，程毓接到了慕斯年的目光，挑釁地回了一個。

黃老爺子聽了氣得頓住了，瞪了老婆一眼。

“來了就是吵。”黃老爺子手裡拿著一幅字出來，交給程毓說：“你拿去裝裱一下，再給夏桐送去。”

說話間保母把東西取了來，是紅色的絹絲上繡了一幅魚兒在水裡暢遊的畫，魚鱗和魚須清楚可辨，連水裡的水草也是動搖的，看著真不像是刺繡，彷彿對比片還逼真，中間另有一枚印章，夏桐細心辨認了一下，是“儀周收藏”四個字，夏桐比來做了點功課，曉得這保藏家大抵是清中期的，以是推斷出這扇子的時候不會晚於清中期。

“這才聽話嘛。”程毓對勁地笑了，要不是看著屋子裡有長輩在，他非得痛快地大笑一場，能看到黃伯雋和慕斯年同時吃癟，這表情，怎是一個爽字了得！RS

“嘿，瞧我這爆脾氣。乾媽，我的侄女兒不也是二哥的侄女兒，叫您一聲奶奶還不是應當的？您說是不是？對了，見麵禮您就不消籌辦，我這侄女兒不收禮。”程毓見黃伯雋的臉越來越黑，內心這個爽，拿脫手機來給慕斯遠報喜，完整忘了問一下當事人夏桐和夏桐的孃舅阿姨。

“我也冇給夏桐預備禮品，我借花獻佛，就當我送給夏桐，我們兩個散了不要緊的。”程毓笑嘻嘻地伸手。

關杉正想告彆呢，忙站起來講：“司令員，溫姨，我們走了。”

“夏桐，來，到黃奶奶這邊來，傳聞你喜好繡花，我這恰好有一把絹絲的繡花團扇，傳聞是前清的，恰好送給你。”黃奶奶說完就喊保母去書房取了來。

爽，真爽，爽爆了，這招太高了，高，實在是高，程毓越想越對勁。你慕斯年不想追夏桐嗎？今後也得管我叫一聲叔叔！

“滾一邊去，還不如我直接給了夏桐，不當禮品，隻當是奶奶給孫女買了一把夏天用的團扇。”

“你一個大男人要這東西做甚麼？”

“臭小子，還跟我賣關子。你奶奶身材好嗎？前段時候傳聞感冒了一場，八十多歲的人，要重視些。”黃老爺子問。

“瞧我這個胡塗，歡樂胡塗了，隻是感覺那是一樣端莊好東西，給彆人還不識貨，白糟蹋了。老頭子，坐著乾啥，還不去給孫女寫幅字去？”黃奶奶催促黃老爺子，見老爺子起家了，還不忘了說：“寫一幅大點的啊，萬一哪天咱家孫女手頭緊了，還能拿去換兩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