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下次我去的時候,外公會不會讓我進門?聽周姨說,外公的心臟很不好,我不想刺激到他,如果我們真的見不到麵,隻能說,是我們的祖孫緣分太淺。不過,媽媽,外公貳內心認了我,是不是意味著諒解媽媽了?應當是的吧,媽媽,你聞聲了嗎?外公諒解你了!
對了,本年夏天,我還找了份家教的活,這一個暑假下來,我能掙到二千塊錢。我想,到了北京,我應當也能找到點近似的事做吧,多少能減輕點婆婆的承擔。
我但願他們是出去了,起碼,還能好好多活幾年。爺爺的死,想必跟這個有乾係的,我記得,爸爸是六六年底出世的,婆婆去上海找爺爺的時候,特彆期間已經開端了,在這之前,彷彿有個甚麼活動,牽涉到夏家,夏家已經落魄了,這是明天老舅公的話。
媽媽,我明天去看外公外婆了,外公固然還冇見我,不過,卻打發周姨給我送錢了,但是這錢我冇要。我曉得,媽媽內心必定也是想著,外公外婆生養了媽媽一場,媽媽卻甚麼也冇為外公外婆做,還扳連他們病的病瘋的瘋,媽媽的內心,必定是不好受的,以是,這錢我不能要。媽媽放心,如果我將來有才氣,我必然替媽媽貢獻兩位白叟。
“誰家的丫頭?給我說說,轉頭也給我兒子先容先容。”
想到這些,夏桐放開了信紙,開端給本身的父母寫信。
外公要諒解你了,我想,孃舅和大姨應當也會諒解你的,如果外婆能復甦過來就更好,對了,明天外婆還盯著我看了半天,就是不曉得是不是想起了媽媽,如果如許的話,外婆就有但願復甦的吧?
我所曉得就這些,都奉告爸爸了。也不知爺爺在阿誰天下能不能認出爸爸來,如許的話,爸爸就能找爺爺直接要答案了。
女兒桐桐
好了,下次再給你們寫,明天有些晚了,我還冇給人家備課。
晚餐後,夏桐做完統統的家務,坐在本身的書桌前,先翻了一會相冊,看著相冊裡不管背景如何竄改,但是爸爸媽媽的笑容一向冇變。看著看著,夏桐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會的本身,也是爸爸媽媽手內心的寶,像公主一樣地被寵著,看相片裡夏桐身上的衣服,便能看的出來,都是爸爸媽媽去城裡挑的。夏桐還記得,小的時候,本身但是村莊裡,鎮子裡少數幾個能穿上百元一條裙子的人,當年惹來多少小朋友欣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