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家的祖宗牌位早就被安之禮一腳踩碎,狼狽地散落在一邊。
彷彿有人正在蒙受非人的折磨,平頭男防備地看著宋遙,恐怕她打動地做出甚麼傻事。
安之禮冷冷一笑,表示身邊的死士給安邦民來上一針,卻被安從哲出言打斷了,“爸,夠了!罷手吧,何必如許折磨他?”
“我跪我跪……”安邦民毫不躊躇地跪倒在地,看都冇看擺放在神龕上那兩張年青女人的遺像,就連連磕開端來。
“安邦民,你連祖宗都不跪,竟然會跪我這個孽子?哈哈哈,能受安家末代家主一跪,我也不枉此生了……”安之禮笑出了眼淚,“你跪我有甚麼用?你又不欠我的,你給她們跪下磕三個頭,我說不定會考慮給你一針。”
安從哲手握成拳,青筋清楚,卻還是禁止住本身,不敢再多說一句討情的話,他越是討情,安之禮就折磨得越努力。
安之禮冇當上過家主,底子就不曉得安家另有這麼一條密道,他的人手未幾,卻非常自傲,畢竟這是他餬口了這麼多年的安家,他對這裡太體味了,乃至對在場的每一小我的處境都非常體味,很篤定不會有人情願來救這些棄子。
他痛苦得滿地打滾,不住地收回哀嚎聲,模樣非常慘痛。
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拍,冇等他來得及扣動扳機,一發槍彈就無聲無息地正中他的眉心,一槍斃命。
“如何?憐憫他了?要在我麵前上演一出祖孫情深?你可彆忘了你媽是如何死的!我會變成明天如許全都是拜他所賜,你感覺他受的折磨很痛苦嗎?我這幾十年來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所受的折磨都比他還要痛苦一萬倍!”安之禮陰冷地看著安從哲,“我奉告你,他受的苦不敷!永久不敷!”
“如何辦?”露西看著韋德,一籌莫展。
安邦民卻底子偶然看這些,身材抖若篩糠,完整喪失了明智和莊嚴,拉著安之禮的衣袖,不住地要求著,“求求你,給我一針吧,求求你,你要我做甚麼都能夠……”
“總監控室的已經處理了,你們罷休乾吧。”她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她朝平頭男點點頭,表示還是遵循原打算行事,既然統統人都在集合在祠堂,那麼他們隻能從主臥的出口出去了。
宋遙心中一跳,隨即沉著下來,聽出這個聲音中濃厚的滄桑感,聲音的仆人應當是位白叟,極有能夠是安邦民,以安之禮對安邦民的恨,的確很能夠往死裡折磨他。
以是他再次分離人手,讓一部分人賣力扼守各個入口,剩下的全都集合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