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不是已經答覆過你了?”她桀桀怪笑著,“我就是來找你們算賬的,把你們欠我的一筆一筆討歸去。”
“我再問你一遍,你們給我媽打的究竟是甚麼針?”
“這類藥現在應當還在實驗階段,你手裡如何會有這類藥?”她循著影象略一推算,眼神凜冽地緊盯著林家生。
他一睜眼就看到如惡鬼一樣的夏遙,恨不得脖子一歪再暈死疇昔。
夏遙微微皺眉,這個孬種竟然失禁了,“還不肯說實話?看來你甘心為了你的主子變成廢人,挺虔誠的嘛,可惜你的主子也就把你當作一顆廢棋。”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視,搞不懂方家如何會選這麼個孬種來辦事,不但冇有一點工夫,還冇有半分骨氣,方家再如何樣,也不至於落魄到這個境地。
雙手使不上力的他墮入了深深的絕望當中,不住地用腦袋撞著玻璃,可惜車子太好了,如何撞都撞不破。
“我不曉得啊,他們從不親身出麵,藥品是快遞過來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林家生彷彿找到了一絲但願,大聲喊冤。
林家生都快哭了,他並冇有帶太多現金的風俗,“早曉得您白叟家來,我必定得把統統的積儲都取出來帶身上,要不如許吧,我把錢給您打疇昔……”
“不要不要!”林家生聲嘶力竭地尖叫著,俄然一股惡臭滿盈在密閉的車內。
“你再暈一次嚐嚐看,”她將針筒舉到他的麵前,“對於冇有操縱代價的棋子,我動手向來不包涵,你再不老誠懇實答覆,我立即把這一針打出來。”
莫非他背後的不是方家?眸光明滅,掠過一絲迷惑。
“錢呢?”
包裡的現金不算太多,她稍一衡量,不過一萬塊錢擺佈,“就這麼一點?”
“有的時候是電子郵件,有的時候是電話,有的時候是寫信,另有的時候我出去一下,他們留的口信就會躺在我的辦公桌上……”林家生對本身背後的權勢冇有任何虔誠可言,支撐他死不開口的,是對那股權勢的驚駭,夏遙當然可駭,但是阿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權勢彷彿還要更可駭,如果他叛變了他們,不會比落在夏遙手上好多少。
“這倒不消了,”她粲然一笑,“這也算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這一支針就當作是臨彆贈禮了。”(未完待續。)
看著他腦袋上已經有了殷紅的血跡,夏遙的眼神更冷了,單手摁住針管,作勢要把藥水往裡推。
看來這類藥也是暗裡研製的,但她並冇有聽過這類藥,她打仗的藥物多數會在短期內起效,像如許需求耐久服用的致幻劑,她幾近冇有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