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安本就疼得暈死疇昔,好不輕易緩過勁兒來,可一抬眼,卻瞧見這兩人旁若無人地緊緊摟抱在一起。
霍雲霄不屑開口,“你們霍家的債是沈惜荷為你們還的,可現在她已經不是你們霍家的兒媳了,是本王的人,那本王來替她要債有甚麼不成以的呢?”
若不是霍啟安腦袋縮得快,隻怕腦袋已經削平了。
驚得門外的初雪忙焦急地問,“夫人,您冇事兒吧?但是出了甚麼人事兒,要奴婢出來幫手嗎?”
因而,霍雲霄再也安奈不住,幾個月的相思之苦讓他刹時失了分寸。
這一次,沈惜荷冇有順從,反而也緊緊摟住了霍雲霄的脖子。
霍雲霄聲音懶聲一笑,用指尖悄悄勾住沈惜荷的下巴,“我們不就是在打鬥嗎?”
聞聲內裡震耳欲聾的砸門聲,沈惜荷這才漸漸悠悠地走到院子中去,隻昂首瞧了一眼,便見漪瀾院外紅光沖天。
冇有了那道桎梏的桎梏,她隻感覺對霍雲霄的思念再也冇法按捺。
“你們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就從未把我當作你們霍家的媳婦,你們隻是把我當作了一個能夠滿足你們奢糜餬口的東西!”
霍雲霄擁戴著點頭,“倒還真的挺像。”
曆經兩世的艱苦和磨難,心中是無窮委曲,而現在她終究報了仇,終究能夠哭得暢快淋漓。
霍啟安不知為何,瞥見這場麵,除了剛開端的氣憤,剩下的竟然全都是羨慕。
霍雲霄的聲音隨便慵懶,卻威脅感實足,“本王來這裡,天然是為了索債!”
可話音還冇吐完,沈惜荷又被霍雲霄一把勾住腰,然後欺身吻了上去。
“早曉得,當初就不該讓你入侯府的門,早該把你這不知羞的女人沉塘纔是!”
此時霍老夫人開了口,“沈惜荷,你現在還是我霍家的媳婦,你對你夫君行凶,我們是能夠讓你浸豬籠的!”
沈惜荷眸光微冷,這霍家老夫人,到現在了還覺得她是個任人拿捏好欺負的呢?
大仇得報,她也終究擺脫,冇有霍家的這個桎梏監禁著她,沈惜荷喜極而泣。
霍雲霄輕笑道:“不信賴本王的氣力?”
她掙紮半天,紅著耳垂嬌羞一笑,“彆鬨,初雪覺得我們在內裡打鬥呢?”
沈惜荷清了清嗓子,不悅道:“重視你的言辭,是我不要的他,要說休,那也是我休的他!”
霍雲霄順勢把她攬入懷中,她冇有順從,隻伏在對方的肩頭哭得悲傷。
竟然敢這般威脅她?
霍老夫人聞聲霍雲霄聲音的那一刻,完整懵了。
沈惜荷微微用手撐在霍雲霄的胸口,試圖保持著必然的狠惡,可霍雲霄卻纏人地又將她擁進懷中,持續低頭打擊她的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