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親王像是曉得寧王夫的設法般,又接著往下說道:“本王已經查過了,阿誰劉武越本年剛滿十九,還冇有訂婚。隻是豪門出身,不過她倒是葉紫衣爵的堂妹。厥後又拜了葉紫衣爵為師,是葉紫衣爵的首徒。”
“是她?”固然寧王夫冇有見過劉武越,但是倒是她的名字倒是聽過的。不過也僅僅是聽過,對她的品德和家世都不體味。
寧王夫聞言一喜,忙問道:“真的,是哪家的蜜斯?”
劉氏不在乎的笑道:“姨母,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您如許客氣就太見外了。”
“對了,景娘現在不是在皇城嗎?要不讓她幫著耀姐兒留意一下好人家,景娘是耀姐兒的徒弟,婚事交給她,我們也放心。”劉大娘想起還在皇城籌辦迎親的葉景依,立時歡暢的發起道。
寧親王聞言,倒是一點都不焦急的模樣,行動文雅的端起茶杯。漸漸的抿了一口,這才把茶放回桌上,看向王夫,成竹在胸的說道:“王夫,這事你就彆操心了,月兒的妻仆人選本王已經有了。”
寧王夫聞言,這才轉憂為喜,深覺寧親王說得有理,妻夫一心,寧親王所憂,也恰是寧王夫心中所慮,“還是奶奶您想得長遠,妾身現在想想也覺著那劉武越確切是最合適我們家月兒的妻仆人選,奶奶,我們頓時就進宮去求皇上賜婚吧?免得讓人捷足先登了,這劉武越年紀悄悄的便做了三品官,前麵必定有很多人盯著她呢。”寧王夫有些心急了起來,就怕這個看中意的媳婦人選被彆家給搶了。
“甚麼?奶奶,您這是甚麼意義?我們可就月兒一個孩子啊。月兒不招贅,莫非您想讓我們寧親王府後繼無人嗎?”寧王夫聽了寧親王的話大吃一驚,急聲說道。
“堂姨母,冇事的,聘禮都下了,景娘那裡還需求籌辦甚麼。現在就隻等著大婚那日迎親了。您就放心吧,我歸去後,就頓時給她去信,耀姐兒但是她嫡遠親的大門徒,她上上心也是應當的。”劉氏笑道。
寧親王也不賣關子。直接就說了出來:“你還記得方纔受封的三品武將劉武越嗎?”
“王夫彆急,本王明日便進宮求旨,這媳婦跑不了。”寧親王胸有成竹的說道。
聞言,寧親王沉默了下來,這點她倒是冇有想過,現在聽王夫這一說,這劉武越還真有能夠不樂意入贅寧親王夫,畢竟她可算是年青有為,哪個大好青年肯自降身份,委曲本身入贅,固然入贅的是寧親王府,但是有骨氣的女子也不會心甘甘心這麼做的,堂堂的寧親王府自也不會做出逼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