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陶月兩父子的對話,喜兒早就機警的拿著貞哥兒剛纔畫下的畫過來了,“陶叔爹,這就是貞哥兒剛纔畫的紫薇畫,您請看。”喜兒雙手捧著畫遞給陶月。
“爹爹!”貞哥兒先規端方矩的向陶月請了安,這才答道,“我方纔不是在看書,喜兒哥哥帶我到後院小花圃賞花了,爹爹,姐姐,那些紫薇花可標緻了,我本來是想把它們畫下來的,今後就算是紫薇花謝了,也能夠在畫上看到,隻可惜我的畫技還冇有學好,畫得不好,隻能再過一段時候再畫了。”
陶月對她們‘母女’三人能夠如此調和、靠近,天然是滿心歡樂、欣喜,對於葉景依如此善待本身的一對後代,更是由衷的感激。
“爹爹,您如何了?是不是無憂說錯話了?您彆難過,我不說就是了。”聽到父親的話還冇來得及歡暢,便見到父親神采俄然變得愁悶起來,季無憂立時急了。
不管是季無憂還是季貞哥兒,對葉景依都是當作真正的母親對待的,一點也冇有感到陌生,或許是因為從小便冇有母親的原因,對葉景依非常靠近,依靠。能夠也是因為如許,葉景依對兩個孩子也生出了幾分豪情,不然她也不會親身給她們姐弟開蒙,在得知季無憂想學武的時候,還專門遴選了一套最合適季無憂的劍法傳授給她。
貞哥兒聽了季無憂的話,趕緊也點頭附合,表示他也想了。
“恩,我信賴你,弟弟,等你學成了,就給我畫一副紫薇圖,我必然把它掛在我的書房裡,每天看著。”
“貞哥兒,如何這時候纔過來?是不是又看書忘了時候了?”陶月見到貞哥兒,立時扶著後腰,上前拉他,一臉的慈愛歡樂,又略帶疼惜的問道。
“爹爹,我也要看弟弟的畫,給我看一下。”季無憂跳下圓凳,跑了過來,搶著就要看畫。
“冇乾係,爹爹就想現在看,今後的今後再看。”陶月摸著貞哥兒的小腦袋含笑道。
陶月接過來,一看不覺有些欣喜,他剛纔聽女兒提及兒子的天賦驚人,另有些將信將疑,但是此時卻完整信了,固然貞哥兒所畫的紫薇花固然不是很好,伎倆還很稚嫩,技能粗糙,隻能看出紫薇花的雛形,但是彆忘了貞哥兒才學畫幾個月的時候,並且他的虛歲不過才四歲罷了,能夠有如許的畫技,已經算是天賦驚人了。要曉得換作其他三歲稚童,彆說畫畫認字了。能夠連說話都還說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