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匕首明晃晃的在麵前閃著冰冷的白光,晏紫姹立馬改了口,嘿嘿笑道:“絕世小哥,小女子癡頑,不知哪兒衝撞你了,你真要割我的舌頭?”
“命能夠寬恕,不過,你既喜好割舌頭,不如你就去把本身的舌頭給割下來吧?”
在他的唱喝下,兵士們也是三振士氣,同聲連唱,那軍歌雖唱得刺耳,但極其清脆渾厚的嗓音氣勢也是如鼓聲震天。
兵帥小子訕訕一笑,一遍又一遍極當真的撫摩著晏紫姹的臉,柔聲道:“卿是想跟本帥談鄙國律法還是真的想求這小我呢?須知在鄙國,本帥的話就是律法王令,誰敢不從?卿雖不是鄙國之人,但隨了本帥以後,亦要順從本帥的律法!”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湛藍色的眼睛綻放出奇特的光彩,如碧波流轉,一頭長髮也似被他的笑聲所振,柔轉飄蕩,他整小我突現出一股王者纔有的氣質,又極其的暴戾。他神采極其神馳愉悅的高喝:“吾因亂世而生,就必亂於天下,六合之間,我主沉浮,雄圖霸業,誰與爭鋒?江山美人,必垂我手!”
晏紫姹忍不住又心中作嘔,但見這少年說這些話時神采都穩定一下,彷彿那一成穩定的淫笑,湛藍雙瞳中又閃動出些許天真,汗顏,她真是汗顏,冇見過比她還妖比她還媚乃至比她還不知羞怯為何意的人,並且還是個男人!
妖孽少年神采一變,緩緩離了她身,如有所疑的看了她半響,輕聲問:“甚麼感抱病會害人斷子絕孫?”
“甚麼叫作豬狗不如的事情?”這妖孽少年如空中拂花般毫不吃力的攔住了她的手,彷彿很無辜的向她辯白,“你可知,這些女人都是我在疆場上征得的戰利品,又或是他們的主子打不過本帥不要她們了便將她們賜給了本帥,本帥待她們好好的,又冇少給吃少給穿,如何就成了強搶民女了?更何況,她們都很情願在本帥身下承歡,一個個都要求著本帥不要將她們賜給我的部下們,可見本帥的魅力有多大?”說到這,他極和順的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個香吻,然後蓄意摸索她的腰帶,“卿,等會兒,當你也成了本帥的女人時,就會曉得本帥待女人有多好……”
他笑得奸邪狡猾,卻又魅惑眾生。
“兵帥小子,你還要將我綁在這裡綁多久,我胳膊都酸了,另有你射下來的那隻白鳳現在到那裡去了?”晏紫姹用心慵懶的收回嬌嗲之音,但願能博取這妖孽美少年的憐香惜玉之情。不知子宇是否也被擒到了這裡,晏紫姹心中策畫著,要如何壓服這個妖孽美少年帶她去見白鳳,然,這妖孽少年又是綻放出一個絕美的淫笑,再次拾來那匕首堵截了綁住她的粗繩,一把將她攬進懷裡,並不瑕思考的就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帳營內走去,留著身後一批看得目瞪口呆的兵士浮想連翩的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