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王這一問,眾大臣又向她投來不成思議的鄙夷目光,那意義是,一個舞姬,不過是會吟詩作曲跳跳舞罷了,也有資格加官進爵?
“侍……侍寢?”晏紫姹訝然出聲,上官心兒點了點頭,亦是不解的看著她,“不,不是,我的意義,你們女王陛下不是一個未成幼年女嗎?她,她,她……哦也不是,我的意義是……為甚麼還要侍寢?”
“娘子感覺為甚麼不放心?莫非秘聞公明天在賽場上的表示不敷好?”龍湛一臉的邪笑之色,晏紫姹回道:“跟你的表示冇有乾係,而是,我總感覺小女王千冥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我總感覺她已經曉得我們的身份了,不然,那天上官心兒送我們到這花語宮來時,也不會成心的套我們的話,並且,我還感覺她在時不時的存眷你的眼睛。”
晏紫姹但覺好笑,卻又笑不出來,悄悄推開了他的手,背過身,深思了一會兒,安靜道:“我也冇有不高興,隻是一眯眯點傷感罷了!”
看到他撞到不遠處的茶幾上,很不巧的鼻子碰到了前麵一把竹椅,頓時鮮血直流,晏紫姹心中突地一跳,趕緊又將他扶起來,報歉道:“對不起,我不曉得動手重了點,你常日裡力量那麼大,我如何曉得明天你竟這麼不堪一擊了!”說著,趕緊命宮中丫環打來一盆熱水,為他洗濯著血漬,然後乖乖的按摩捶背以示賠償。
“我是怕呀!不過,你昨晚不斷的胡言亂語,相公我不想個彆例從速把你抱返來,你連你老底都要揭出來了!”
好一張短長的嘴,龍湛忍不住暗笑唏噓,而晏紫姹一番慷慨激昂的說詞終究將百官們的鄙夷乍舌聲給壓了下去!這時,連小女王都不由麵露憂色,站起家來對大臣們厲斥道:“眾愛卿們瞥見了嗎?連一介布衣女子都有如此胸懷,我堂堂昕曄王朝,竟無一男兒有此女之誌,汝等另有何顏麵向孤王進諫?”
“甚麼,那她不是曉得你的眼睛是……”晏紫姹驚詫而恐憂的脫口而出,但見龍湛神情奇特,又頓住了口,隻聽他在那兒壞笑道:“不,你猜前麵產生了甚麼事?”
龍湛用已蓋著臉的熱敷帕子擦了探臉,哈哈笑了幾聲後,忽站起家來,攬了她的肩膀,當真起來道:“娘子彆擔憂,上官心兒阿誰女人,秘聞公已將她搞定了,再說了,就算小女王東方千冥已知我們的身份,但以她現在的處境來看,她需求我這一顆棋子,一個君王部下必有兩虎相爭的虎將,疇前,她擺佈權傾朝野的是龐太師與司馬正雄兩位權臣,後龐太師造反,被司馬正雄趁機扳倒,司馬正雄便做了這昕曄國再無敵手的第一大權臣,小女王顧忌他手握兵權,又在朝中結黨營私,但是以刻內奸壓境、國危臨亂,又不敢拿他如何樣,便想將我這顆棋子給扶上來,用來與權相司馬正雄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