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您拿著這來自暹羅國的劇毒之物,莫非是要給本身的親人籌辦一場彆開生麵的拂塵宴嗎?”寧羽裳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麵前的甯浩和三長老,眼中充滿了氣憤和質疑。
“孽障啊!”伴跟著二長老怒不成遏的一聲吼怒,他猛地將手中緊握著的一封密信譽力一抖,頓時,那信紙之間紛繁揚揚地灑落出一些細碎的粉末。細心一看,這些粉末竟然都是來自悠遠暹羅之地所特有的醉仙花製成的花粉。
她微微側過甚,目光落在身邊幫手忙腳亂地給本身運送靈力的弟弟身上。看著弟弟那副嚴峻又當真的模樣,寧羽裳不由莞爾一笑,然後悄悄抬起手來,屈起手指,精確無誤地彈落掉落在弟弟發間的那些細碎桂花。
祠堂以外,雷聲滾滾而來,彷彿一條暴怒的巨龍緊貼著屋脊吼怒而過。那震耳欲聾的聲音讓人膽戰心驚,而就在這時,本來敞亮的二十盞琉璃燈俄然像是被一股奧秘力量擊中普通,刹時燃燒了下去。但是,僅僅半晌以後,它們又重新亮了起來,微小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擺不定,彷彿風中殘燭。
跑到寧羽裳麵前後,寧天宇像是獻寶一樣迫不及待地揭開了籠布。隻見內裡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九枚晶瑩剔透、好像藝術品般的荷花酥。陣陣誘人的桂花蜜香氣在雨中滿盈開來,令人聞之食指大動。
寧羽裳麵無神采地聆聽著那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心中毫無波瀾。她的目光始終逗留在手中的冰晶墜子上,隻見上麵不知何時新增了一道纖細的裂縫。回想起剛纔與那位築基修士的存亡對決,她不由心不足悸。當時,對方拚儘儘力的一擊幾近要將她置於死地,若不是依托著這顆冰晶墜子以及本身強大的意誌力,恐怕此時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而那一次險象環生的比武,更是讓她的芥子空間遭到了極大的打擊,幾乎抽暇了她貴重的神識。
而就在不遠處,名為寧羽裳的女子正斜倚在一尊龐大的青銅鼎旁,手中拿著一塊潔白的絹布,細心地擦拭著一個染滿鮮血的木匣。暴雨滂湃而下,狠惡地沖刷著祠堂外的青磚空中,將那些蜿蜒流淌的血跡垂垂沖淡。但是,即便雨聲再大,也冇法袒護住甯浩被廢掉修為時所收回的淒厲慘叫。
“客歲漕運沉船的那三千石靈米,冇想到竟然成了黑風寨那些豺狼豺狼的口糧!”寧羽裳的聲音冰冷而氣憤,還帶著一絲難以粉飾的絕望。就在這時,本來溫馨安排在祭壇東側的青銅鼎俄然收回一陣降落的嗡鳴聲,突破了屋內長久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