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人商談好了買賣的細節,曾老闆先付給木蘭兩萬塊錢定金,木蘭把這個恐龍蛋化石留下,然後第二天曾老闆籌辦好十八萬現金,木蘭再把剩下的五個恐龍蛋送過來。
“那也不能摔成如許啊!傷得要緊不?要不要上衛生院看看?”李國柱擔憂地看著她。
木蘭彷彿是做了甚麼負苦衷被本身最在乎的人發明瞭普通,跪在地上倉促忙忙地把散落的鈔票歸攏到一起,胡亂塞進衣服裡,也顧不上數一數,捲成一包便逃命般地跑走了。
公然是有文明的人家的孩子,取個名字也有特彆的講究,不像木蘭她們家四姐妹,取的都是花的名字,順著下來彆離是木桂、木梅、木蘭、木棉,木蘭完整能夠信賴,誠懇巴交的農夫父母這輩子也不曉得中國當代有一名代父參軍的巾幗鬚眉與他們的女兒有不異的名字。
驚魂初定的木蘭在見到李國柱之前,儘能夠地把本身拾掇了一番,但是鼻青臉腫的陳跡還是粉飾不住,李國柱擔憂地問:“你這是如何了?”
木蘭把兩萬塊現金仍舊用那件舊衣服包好,背在肩上出了門。想到李國柱恐怕等得焦急,不由加快了腳步,急倉促地往前趕,冇留意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不過最掉隊去買賣的時候她還是冇讓李國柱跟著出來,畢竟不是甚麼功德,能不曉得的還是不曉得的好。
曾老闆哈哈一笑:“小女人有點意義,我就喜好你這類利落的,行,你說個數。”
“季文子三思而後行。”上輩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傅思行如許先容本身的名字。
跟著她的是街上的小地痞王少龍,早在木蘭與前台女人談判的時候,這小子就留意上她了,再看到她與曾老闆見麵時,指了指身上的承擔曾老闆就帶了她上去,心知木蘭身上必然是帶著值錢的東西。
但是他就不明白了,以往村裡人也挖龍骨賣給藥材鋪,最多也不過賣個幾十塊罷了,那到底是甚麼寶貝,竟然這麼值錢。可惜木蘭如何也不肯奉告他,算了,還是彆想那麼多,歸正讀書人做事,總不會錯的。
公然還是龜毛又潔癖呀,木蘭也不想希冀這麼高傲的男人會來拉本身一把,本身掙紮著站了起來,本來緊緊箍在手裡的舊衣服卻俄然一鬆,大把的鈔票散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