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穎這回完整信賴木蘭的腦筋確切有題目了,她按鈴叫來了大夫:“大夫,我朋友她該不會是真的把腦袋撞傻了吧?”
周詩穎拄著柺杖上前兩步,在她的床頭坐下來:“你俄然摔下去,真是嚇死我們了,你也是的,項鍊再貴重,也冇有本身的生命貴重呀,乾嗎非要去撿呢?你是不曉得,傅師兄當時的模樣都快瘋了,返來以後,他寸步不離地在這裡守了你三天三夜,厥後終究支撐不住昏倒了,現在還住在隔壁病房冇有醒過來呢!”
周詩穎昂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十點。”
“謹慎!”傅思行大吼一聲,木蘭聽到頭頂上的聲響昂首一看,一塊大石頭俄然鬆動滾落下來,她趕緊向一旁閃避,但是底子就來不及……
“對呀!”周詩穎終究感覺有點不對勁,“木蘭你這是如何了?你是不記得甚麼了嗎?”說是失憶又不像啊,她明顯還熟諳她,也記得傅思行的名字。
“冇錯!”周詩穎一拍大腿說,“就是如許,我記得電視上說人會有挑選性失憶是因為有些事情她潛認識裡想要健忘,以是纔會用心想不起來的,你們說木蘭會不會就是如許的環境呢?”
木蘭接過她的手機,感受有點奇特,這時候大師都是用的觸屏手機,如何她拿出來的這個竟然還是好久之前的翻蓋款?莫非她們這些有錢人喜好玩複古?
傅思行喃喃自語:“如果她真能忘了那件事,那也是件功德。”這件事一向是木蘭的心結,也是她一向以來不肯意重新接管他的啟事,如果她真的能忘了這件事,那是不是申明,她今後也不會那麼架空他了?
不過這時候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要先打個電話給她工廠的一個姓李的主管問問環境,她出門去找傅思行的時候,交代他臨時盯著工廠裡的事,不要鬨出太大的亂子的,現在也不曉得究竟如何。
“木蘭醒來了,不過方纔又睡著了。”周詩穎說,“傅師兄你先彆去吵她,我跟你們說個事。”
傅思行立即衝進他們剛剛纔出來的洞口:“木蘭,你在那裡?”然後就瞥見她拉著牆上垂下來的一根樹藤,漸漸滑下不遠處的一個深坑裡。
傅思行溫馨了下來:“甚麼事?”
“如許吧,我們去摸索一下。”周詩穎說,“這條項鍊是你當初分開的時候留給木蘭的,如果她不記得了這條項鍊,那就申明她必定是不記得那件事了,如許的話,我們就誰也不能再提起以後的事,免得她再次悲傷,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