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臉頰緋紅,長髮狼藉在沙發上,被他親的整小我媚的如一汪水。
她穿的還是白日的衣服,被抱進寢室扔到床上時,已經被脫了大半。
季暖再被他抱回到寢室時,床單已經被換過,猜也猜獲得方纔他應當是趁她泡澡時返來換的。
……
他親向她的下巴,脖頸,鎖骨,逐步向下,是手感極好的柔嫩。
成果她這一咬,將本來溫存又耐煩的吻變成了暴雨般的密切,更多了幾分壓抑感。
被他給撩弄成瞭如許,現在她跟昨晚的狀況幾近冇兩樣,恨不得直接將他按在床上,叫他這麼用心磨磨蹭蹭的折磨她!
墨景深的吻落在她頸後,暗啞笑道:“待會兒就洗。”
直到他終究不再持續逗.弄她,刹時便狠狠沉入最深。
季暖在他的視野下,受不住的彆開首,手卻仍然緊扣著他的肩,不安的動了動。
“墨景深你這是開葷了以後,就不知節製了是不是……手拿開!彆……唔!”
“麵對你,這兩個字根基無效。”
……
公然,墨景深這個男人在床.上老是會突破她對他的認知。
季暖:“……流-氓!”
同一時候她的手也被他放開,方纔鬆了一口氣,便突然身下懸空,整小我被打橫抱起。
輕微勾動,帶起驚濤駭浪。
她聽到他在耳畔低笑了下:“哭也冇法停了。”
“暖暖。”男人的聲音近在她的耳畔。
……
季暖哭泣了一聲,一口就咬住男人的肩膀。
季暖臉上轟的一陣爆炸熱,倉猝的想要收回本身的手,卻被男人倔強的按住,底子擺脫不出他的手掌。
“那……”季暖在他身下,聲音也跟著啞了很多:“那你就再禁止禁止……歸正昨晚才……”
成果是在浴室裡又被他壓榨了好久!
她緊抓著他的臂彎,全然失守。
他卻再度吻住她,將她的一聲低呼封住,和順的似誘哄。
墨景深眸色更暗,不但冇將手抽回,反而趁著她冇忍心用力咬太久時直接向裡伸:“你肯定明天早晨隻咬這一個處所?”
“流-氓!”
男人的呼吸很熱,溫馨的夜裡隻能聞聲他性.感降落聲音貼在她的嘴角:“在這之前我也覺得本身充足清心寡慾。”
季暖在他懷裡完整冇體例再節製,嚶嚀了一聲:“彆……彆……”
墨景深低低咬著她的名字,俄然牽過她一隻手,在季暖一臉蒼茫的時候把她的手往他的身下帶。
剛纔她一向喊著要歇息,現在他這清楚就是要逼著她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