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收回視野,被子下的手與她交握。
在那種處所能活著分開就很不錯了,如果連一點傷痕都冇留下,那她所經曆的能夠隻是童話故事。
再又想到她這輩子獨一做過的一次功德,竟然就是救了本身的老公,季暖抬起手放在嘴邊,一時冇忍住,像個孩子似的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又怕被墨景深發明,忙側過腦袋持續笑。
男人冇再說話,隻以著和順的力度用掌心握住她的手指,撫過她手背上纏繞的紗布,閉著眼睛像是真的快睡著了。
才方纔在柬埔寨經曆過這統統,對於他說的這些,季暖也就不會過分驚奇。
透過病房裡淡色的燈光,墨景深瞥見她兩隻手背上的燙傷,淡藍色的住院服遮停止段四周的傷,紅色的醫用紗布將她的手背纏繞了一圈又一圈。
“做個手術滿身麻醉,連腦袋都麻醉了?竟然連明天問過我的話都健忘了。”
“南衡熟諳很多常常出世入死的朋友和大夫,我叫他弄來一些能夠消滅這類燙傷疤痕的傷藥,你今後每天都塗一塗。”他低聲說,聽起來情感安靜,腔調裡卻埋冇著心疼。
“真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