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今晚我在這裡。”
等頭髮被完整吹乾,墨景深關掉吹風,她直接身子一歪就要倒下來。
……
墨景深在她身邊抱著她,將被她試圖踢開的被子一次一次的幫她蓋上。
陳嫂嘴邊的嘮叨頓時停了下來,再又吃緊忙忙出去找冰袋。
她因為高燒,眼底有些血絲,無聲的看著他。
墨景深想要抽手的行動就這麼頓在了原地。
季暖實在睡的不算結壯,原本身上就燙,滿身都被擋住,熱的她越來越難受,模糊掙動了下,卻返被他按住。
他起家。
季暖曉得本身每一次感冒都必定會發熱,早都習覺得常了,墨景深也清楚,以是纔會常常叮嚀她不要著涼。
“把粥熱著,等她醒來再吃。”
直到她的手腳不再那麼涼,身上也因為捂出了汗而溫度降了很多,墨景深撫過她汗濕的頭髮:“忍一忍,退了燒就不會再這麼難受了,嗯?”
莫非是要給她籌辦幾顆糖麼?小時候吃藥,季家的仆人阿姨還真的在她的撒嬌下老是給她籌辦很多生果糖放在床頭。
墨景深脫手將她扶住,見她睡意來的太快,就這麼悄悄靠在他懷裡,氛圍中唯有她溫馨均勻的呼吸。
季暖坐在床上,實在是冇有力量本身吹頭髮,她轉頭看向他,剛想撒個嬌讓他幫本身吹,她話還冇有說出來,便聞聲吹風的聲音在他手中響起。
聲音裡的依靠和眷戀,毫無粉飾。
她坐著,靠在他懷裡,冇有掙動,隻在他將退燒藥喂到嘴邊的時候,才皺了皺眉,她之前確切很少吃藥,因為小時候受寒以後每天都要喝中藥保養,導致她厥後對任何必藥都很架空,寧肯矇頭睡幾天也不想吃藥。
季暖當下明白了過來,忙抬手擋住,再又謹慎的按著下他的手,將藥粒喂進本身嘴裡。
半夜的時候,季暖俄然醒了一會兒,看著麵前近在天涯的男人。
固然她不反對他嘴對嘴的喂本身,但她還不想把感冒感染給他。
墨景深見她這副模樣,直接給她量了體溫,然後季暖聞聲他說:“三十九度。”
“好,那……先生,您去歇息吧,這裡交給我,我來照顧太太。”
季暖固然很睏乏,但一向都睡的不太安穩,半夢半醒間感受本身床邊像是下陷了一些,她身上已經捂出了一些汗,濕黏黏的特彆難受,蹙著秀眉的臉上都是一副自我嫌棄的神采,幾秒後,她被人抱進懷裡,身上的被子更是緊緊的蓋在身上,一點裂縫都冇有暴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