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罷,這是我上回上山采藥,挖到了一株二十年分的野山參賣了換的銀子。”李廷恩忙解釋了一句。當然他也不成能奉告兩口兒這是他在空間裡提早兩個月種下後挖的。
李草兒就曉得這是李廷恩有話要和爹孃說,當下拉了不情不肯的李心兒和滿嘴口水的李小寶回本身屋裡。
“啊?”林氏先茫然了一下,然後立馬明白過來,拍了下腿,又啊了一聲,“哎呀可不是,我說咋的大嫂這兩月有點不得勁,我當是她有身子又擔憂這胎不是個兒子。”
“爹,大伯他們這時候要的可不是這點吃的東西。”李廷恩笑微微的道。
“還不焦急?”林氏就掰動手指頭給他算,“得相人家,相好了還得去探聽是不是那麼回事。兩家人得籌議彩禮嫁奩罷,要緊的是翠翠那嫁奩可一件都還冇購置。倒是芍藥那兒如果找好人家就快了。不過他奶那兒,大嫂一準是擔憂那嫁奩難辦呢。”
並且朝廷法規規定,不準設女戶。女子招贅,將來隻能擔當四分之一的產業,祖產祭田要歸宗族,剩下的產業就歸朝廷。最要緊的,女兒家就是招贅了,其子孫後代也冇有資格給先人摔喪駕靈,供奉牌位,灑掃墳塋。
李二柱看大兒子將女兒與小兒子都攆走,內心一下提起來,“咋了,是不是你在鎮子上幫人寫對子寫的不好,有人找了來。廷恩呀,你爺都說了,你儘管讀書就是,家裡再咋的,也能供的出來你,你爺希冀都在你身上,你可不能肇事。”
恰好這時空的人最怕的就是死了以後冇有香火供奉,以是也難怪就是李二柱都擔憂本身的親大哥一輩子不能有個兒子了。
李心兒抓著他過來拍了兩下屁股,“就曉得耍,抓壞了看我不清算你。”
李二柱與林氏聽了這話臉就紅了,臉更木訥。
早晨用過飯,一家人聚在李二柱與林氏屋裡頭,李二柱與林氏都坐在炕頭上,笑嗬嗬看著兩個女兒歡樂的拿著李廷恩帶返來的頭花比劃,李小寶在地上蹦著高拆台,還抓了朵頭花往自個兒頭上彆。
李二柱哈哈笑,想了想衝林氏道:“二丫還冇用飯罷,有給她留點啥冇?”
“她啥……”
李草兒拍了李心兒一巴掌,“吃麪還堵不住你那張嘴。”
“你大伯這時候可就想著個兒子,可這事兒我們說了也不算啊。”林氏說著笑看了李廷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