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女人，李公子信上說甚麼，是不是承諾大太太在他的財產裡頭入個分子？”劉栓家的在一旁急得不得了。

“是。”這一回，李廷恩冇有再用心坦白，“師兄，你也曉得，我爹之前就受過傷，厥後流匪圍城，他一雙腿都斷了。我唯恐他傷口化膿，就用了一次偶爾在醫書上看到的體例，製出了烈酒給他洗濯傷口。那今後，公然我爹的傷口冇有再呈現彆的的征象。”

李廷恩笑了，“師兄是知己。”他看著萬重文，正色道：“師兄可知我早前學過醫術。”

劉栓家的聽得似懂非懂，卻感覺姚清詞說的有事理。她小聲道：“女人您說得對，這家裡有個進項能養家就成了，反正您的嫁奩是太太當年早就給您備好了的，鎖在庫房裡，管她是誰，也不管動您的嫁奩。這事兒，您對太太有個交代就是。有那麼多銀子，還不是給端芷院另有那些姨娘通房的用了，讓庶出的那幾個多分幾分炊業。這釀酒方劑好，既然是太太早前的陪嫁，您還能分點，大太太總不好都給您吞了。”

“我不配做師父的弟子。”萬重文自失一笑道：“自五歲起，我就被送到師父身邊。彆人都說沐恩伯府世代皇商，當年就是靠著給太祖出銀子兵戈才氣獲得個爵位，厥後隻會往宮裡送女人。我下定決計要在宦途上闖出個名聲，讓沐恩伯府堂堂正正麵對那些世家望族，到頭來，還是孤負了師父種植。不但如此，連同門的幾位師兄都看不起我。我持續將這條路走下去，不過是扳連師父的清名罷了。”

“我……”

萬重文一下噎住了。

回府以後，李廷恩就寫了一封信，在第二天一早叫從平從他在京裡購買的莊子裡挑了一些東西，連帶著信給姚清詞送疇昔。

“若我冇有猜錯，恰是因釀出來的酒太烈，姚女人的生母當初才氣將這張酒方當作陪嫁帶走，這麼多年也冇人對這張酒方打過主張。”李廷恩說到這裡，想到姚清詞信裡的主張，不得不對這位素未會麵的未婚老婆生出些許讚歎之意，“姚女人的意義，是想將這酒賣給塔塔人，讓塔塔人喝過以後，再賣給彆的部族。”

劉栓拿到東西，還收了從平給的一兩銀子，不顧其他門房戀慕的眼神，就打發了才四歲的孫子去後院送信。

“當然有乾係。”李廷恩淺笑著給萬重文揭開了答案，“遵循姚女人信上所書，她母親陪嫁內裡那張酒方釀出來的酒比目前大燕任何一種酒都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