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彙豐錢莊的人拿著拜帖親身上門來了,蕭、石二人少不得要去錢莊一趟會會那陳老闆,看看他到底有何事非要見他們二人不成。
“嚴叔你之前見的甚麼模樣的?我曾經見過密宗門人手裡一枚生鐵製的令牌。”蕭刈寒道。
“甚麼?彙豐錢莊的老闆我們並不瞭解啊,談何友情?”蕭,石二人奇特的道。
“侄兒那裡敢!”蕭刈寒陪笑。
“你們兩個甚麼時候跟彙豐錢莊的老闆攀上了友情?”嚴立淡淡的問道。
“據那位女人說,有了這枚令牌,我們走鏢的時候不管碰到黑道還是白道的人,都可暢行無阻。”石子磐道。
“實在我們昌隆鏢局很少跟官府人有來往的,走的鏢也是淺顯平常的東西。”常叔道。
“這不是密宗門人的通行令嗎?”嚴立道。
蕭石兩人相視一眼,心想著這彙豐錢莊的人,莫非跟阿誰姓王的女人有關?
“不過是些黃金銀兩之類的,你覺得你嚴叔我那麼冇見過世麵嗎?再說了,我們江湖人講的是施恩不圖報,你們如何反而收下了人家的禮品?”嚴立道。
石子磐和蕭刈寒回到昌隆鏢局時已經快四更了,兩人夜行衣都未脫去,就那麼和衣而睡。
“少主,有人找你。”門外的部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