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完口,秋菊回身想把本身明天洗的衣服收出來,一看傻了眼,竹竿上隻要春來他們娘三的衣服,她的衣服已經不知去處。她想起了王半仙的話,莫非真被婆婆收起來了?本身的衣服不能跟他們的晾在一塊?
春來正在廚房吃著早餐,把碗筷一扔,衝到院子中,揮起拳頭就想往下打,秋菊打了個冷顫,這家人但是甚麼事都乾的出來的,本身如許必定虧損,看來隻能用嚇的,歸正他們科學著呢。
“娟娟,你過來下,我有話要問你。”秋菊心中湧起一股肝火,又不好跟婆婆宣泄,隻好叫來小姑子。
一起上,大師都慢吞吞的走著,肩膀上扛著鋤頭,嘴裡叼著根捲菸,一副悠然得意的模樣,到了田裡,也是先坐在田橫上歇息會,餓著肚皮臉上卻笑嗬嗬的,談天說地著,男的調侃著哪家媳婦標緻,女的也嘻嘻哈哈的,帶小孩的,在田橫上擺了張塑料紙,把小孩餵飽了就放那坐著玩。也有些人罵罵咧咧地感覺本身多乾了活,人家冇乾那麼多的也計一樣的工分。
天哪,這衣服還如何穿?誰曉得沾了多少毛草在內裡,說不定另有跳蚤甚麼的,想想就驚駭,穿身上還不得被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