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奮力擺脫開婆婆的大手,真搞不懂,一把年紀了,力量還這麼大,難不成都是留著來折磨媳婦的,“你夠了冇有?我不就多放了點油嗎?又不是殺人放火,就犯了甚麼滔天大罪了?你至於嗎?”
娟娟把挑返來的水倒進水缸,迫不及待的走進廚房想用飯,一看那氣象傻了眼,“嫂子,你把碗裡的油都用了?”
“哎,秋菊,上工去了,用飯了冇有?”花嬸扛了把鋤頭走到院子外叫著,前麵跟著眼鏡男羅鐵。
找婦女隊長有甚麼用啊?那慈禧太後誰去說都冇用,就算是大要上承諾了,背後裡會來更狠的,“唉,找誰都冇用,還是靠本身好了。花嬸,隊裡的拖遝機甚麼時候會去城裡啊?我想去城裡看看。”
“好香啊,娘,嫂子這飯是如何做的呀?如何這麼香啊?必定很好吃。”
秋菊越想越憤恚,本身如何會重生到了這麼個年代,還趕上這麼難纏的婆婆?“娟娟,你也看到了,是她先打我的,我為甚麼要給她跪下?我又冇做錯甚麼,我美意美意給你們做午餐,還被她又打又罵的,這都甚麼世道啊?”
秋菊站起家,從速跟了上去,“花嬸,你們如何一起過來了?”
婆婆晾好衣服,走回廚房,看到娟娟跟秋菊傻站在那,有點迷惑,做了那麼香的飯菜如何也不吃,一看桌子上那些東西,才明白如何回事。
秋菊跑到院子,在凳子上坐了下來,不曉得該何去何從。俄然,內心呈現了一絲亮光,看來隻能靠胖妞了,等出產隊的拖遝機去城裡時,本身趁便搭疇昔,在城裡找份事情,還能掙點錢,再好好籌劃下如何歸去本身的阿誰期間。
甚麼?跪下?還要叩首?還要求她打本身幾下?還得讓她打夠?這另有冇天理了?本身又冇犯下甚麼大不了的錯,至於嗎?這小媳婦大抵就是跪多了,一點事就跪下告饒,纔會被補綴的這麼慘。
這如何又把她家老頭子給扯上了?秋菊心生驚駭,如果春來返來講不定又得捱打了,上午在田裡鋤地時為羅鐵說話就已經觸怒他了,加上他娘添油加醋的,看來是在災害逃了。隻可惜在此人生地不熟的,連個可靠的人都冇有,總不無能等著被打吧?
秋菊內心還是挺驚駭的,臉上暴露一絲驚駭的神情,明天不但獲咎了春來,還觸怒了這慈禧太後,此後恐怕冇有安身的日子了。
做錯事還敢頂撞?婆婆更來了氣,走疇昔一把扯住秋菊的頭髮,啪啪往下就打,“你這害人精,非得把我們敗光纔對勁嗎?我讓你煮一餐飯你就這麼不甘心哪?你如何不把這醬油也全倒出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