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去了茅房返來就看到大爺爺在我們家了,我也很獵奇,他來我們家乾啥!”小白菜一臉無辜,微微皺起了眉頭,苦思冥想。
若說誰最想救出劉金貴,哪當然非朱氏莫屬,為了兒子,她也算是跑斷了腿,東奔西走,到處求人,終究想要用銀子把日給弄出來,可內心清楚,她那點銀子,連貢獻牢頭都不敷。
“甚麼時候的事情?”朱氏神采刹時冷了下來,這個老二,還真是隱的夠深啊!竟然老早就打著這個設法的,怪不得到處幫著他們祖孫兩人,本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不曉得是劉大昌動靜通達,還是有人通風報信,朱氏受傷這纔多大會,朱大昌就焦急冒火的趕來了。
躺著床上的朱氏看到朱大昌的到來,神采並冇有好,反而更加丟臉。
看著小白菜一派天真的模樣,朱氏想要指責她坦白的話也說不出口了,隻能暗自仇恨。好你個劉老二,竟然這麼算計她們祖孫兩人,走著瞧。
“二爺爺和大爺爺的乾係不好麼?你如何曉得?如何會這麼猜?”
“奶奶傷到了骨頭,在屋裡躺著的。”小白菜不驚不喜,麵無神采的說道。也不曉得劉老太太在那裡曉得了朱大昌不管她家的事情了,覺得祖孫兩人無依無靠,才這麼捨命的折騰。
聽著朱氏對流金貴的評價,小白菜點了點頭,如若朱氏說的是真的,那麼劉金貴絕對不會是個肇事的人,看了看沉寂在回想裡的朱氏,小白菜眼神閃了閃,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
“舅爺爺?你如何來了?”小白菜等著一雙吵嘴清楚的大眼睛,朱大昌的到來,在她的料想以外。
小白菜一派天真無辜,完整看不出半點謙虛,看著朱氏當真的說道:“爺爺歸天的時候,我病在床上,聽到二爺爺和大爺爺的話,大爺爺說,二爺爺是大尾巴狼,讓二爺爺發誓,二爺爺不敢。”
“你奶奶那?傷的如何樣了?”朱大昌一邊問著,一邊望屋裡走,前麵還跟著張敏。
朱氏神采微暗,暗淡難懂。
“嗯,我曉得了奶。”小白菜靈巧的應著,仍舊不斷念,如果劉金貴不返來,劉老太爺又在自家院子裡誤傷,如果惱羞成怒遷怒在她們身上,會更費事。
糾結,躊躇,終究化為了無聲的感喟。
“行,我等著你給我出氣。”朱氏躺在床上,冷聲說道。
“對,舅爺爺,走,我跟你一起去,這麼欺負奶奶,還用心把人給打傷,明天非得給他們一點經驗,看他們今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們。”小白菜氣憤的擁戴道,伸手拉住了朱大昌的打手,作勢要去找老劉家的日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