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塊地再好,老三已經先站了,你還是彆想了,你們家那塊大農田也不錯,不如就那裡吧!老三也是姑姑的兒子,此人才死一年不到,就要把人給移葬,姑姑曉得了,也會悲傷的,朱氏怕是也不會同意,金貴就是再好說話,如許的事情,他也不會肯的啊!”
第二天,吃過午餐,劉老邁和趙錦魁,趕著馬車,帶著一個留著山羊鬍的六十來歲的老頭,趕回了老劉莊。
姥孃家的男人站起家,女人就圍了過來,帶著白頭布,手帕捂臉,哭著喊著,唸叨起來。
張了張口,王氏終是沉默了下來,悄悄的看了眼朱氏,眼神閃動。
“趙老爺,您還是把我送歸去吧!這地,我不看了。”
“大師,你是說,現在地裡的這口棺材,已經堆積了統統的福分,再埋也不可了?”
“現在就去啊!”劉老太太心中一陣的衝動,對趙大師不免生出一絲畏敬和敬慕,此人真是敬業,剛到,就要去看風水了。
一大早,很多親戚陸連續續的趕到,朱氏來到老宅,老邁一門的人都在忙著,撕白丈,撐靈堂,搭棚子,哭哭啼啼守著劉老太爺的床邊。
事情談妥,定下下葬的時候,劉金貴和朱氏連晚餐都不肯意在老宅吃,就回了家。
“恩。”
“小妹,姥孃家的人還都在哪!你就少說兩句吧!”王氏難堪的安撫道,內心比誰都清楚,彆誰劉老太太在,就是床上的劉老太爺詐屍,以朱氏的脾氣,這話如果想說,還是說。
趙錦魁留下,是為了籌議墳場和下葬的日子。
男人圍過來,雙手捂著臉,嗚嗚幾聲後,被請來幫手的拉起。
“我的姑爺爺啊!您老咋捨得去了啊!”
“姑姑,你真是不會說話,哪有這麼問人的,你不曉得,我們但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請到人的,說來也偶合,明天人大師冇有出門,不然,也不見的明天能請到人的,你倒好,一句話差點冇有把人給氣走。”趙錦魁鬆開趙大師,漸漸的陪著劉老太太走在前麵,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錦魁表弟,方纔趙大師稱那位公子溫公子,莫非他是鳳陽城溫家的人?”
“這要包多少啊?”劉老太太又犯難了,劉金貴給了十兩銀子,莫非要全都包給這大師?如果全包了,她還真是有些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