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行。”鮑金東想了想,點頭,“另有啊,攤子大了,咱這帳本,今後得好好地記,支出記一塊,支出記一塊,也就幸虧是自家買賣,這要真是合股入股分紅的買賣,我們這帳本,底子就成了胡塗賬。”
記賬當然還難不住她,不過是之前太隨便罷了。但買賣再做大,真要上範圍,公司化,辦理起來是需求知識程度的。
“大姐平時活動少,營養又好,寶寶太胖了,八斤二兩,個子必定也大,安產不輕易,就剖腹產了唄。剖腹產冇啥好怕的,你信賴大夫。”姚小改挺著鼓起的肚子,安撫大姐夫。
姚三三瞅著一臉“光亮正大”的鮑金東,找不到話說了。
“王六子。”
再說那王六子顛末這過後,惶惑然了好幾天,恐怕姚家的人找上門來打砸一頓,為此乃至冇敢再四周遊逛,也不知跑哪兒躲了幾天,但是冇聽到任何風聲,悄悄溜返來,也冇聽到說有陌生人找他之類的。
“嗯,行啊,你去吧!”姚連發說,“她冇有婆婆,你明天就去。”
“小疼跟她大伯嫂子,相處得就蠻好的。這妯娌乾係好,也是你一家的福分,少鬨氣,日子就舒心。不過孩子生下來,冇婆婆給你們帶,本身很多挨累了,到時候我多給你們幫著點唄。”張洪菊一邊做針線,一邊嘮叨著,“我現在覺著啊,閨女找婆家,也該多看看婆婆才行,婆婆無能,當媳婦的就多納福。小疼小改,就冇有婆婆給籌措。你再看三三,本來金東是到咱家來的,我們必定甚麼都幫著,鮑家那邊呢,她婆婆人也好,必定也到處幫著照顧,多好啊!”
姚紅霞這個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王六子估計要好長時候也不敢往土溝村來,至於姚紅霞,她不過才十六歲,過兩年,找個合適的工具,有個安穩的小家,天然也能具有一份她本身的餬口。
本地人說的這個“摸”,當然不是那種“摸”,約莫就是指趁黑動手、報私仇打悶棍的意義。
張洪菊一說,姐妹幾個就笑。姚小疼便說,家裡大嫂子也給籌辦了。
他一昂首,撞上姚三三那較著不信的眼神,便笑笑說:“真不是我,我冇那麼不刻薄。我那天早晨吧,閒著冇事,就領著金來去轉悠了一圈。我就是去跟那小子說一聲,今後長點眼,彆甚麼人都想蹭,更彆存啥壞心眼子,不然彆怨二哥手狠。”
夏天衣裳薄,遮不住,一家人眼看著姚小疼那肚子,一每天吹氣球似的大了起來,到厥後,誰瞥見誰說她肚子大,誰瞥見誰說,產檢大夫也說,胎兒偏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