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餓死,要麼借糧,他們隻要餓狠了天然就會服軟了。”
前來來人的兩個兵士對視一眼,手上一起用勁兒,不但把錢樹扯了出來,連帶著吳知府的衣服都給拉壞了。
吳知府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們兩個都是存亡之仇了,你感覺他會承諾?”
江澤神采漸漸沉下來,冷眼看著吳善才,慢條斯理的道:“吳大人,錢樹是歸您管,但他放縱金兵入城,通敵賣國但是觸及到兵部,我們大人是有權查問的,現在這錢樹那裡也冇去,就逃到您這裡來了,下官記得齊將軍回城救濟時就是被知府大人關在城門外的,若不是我家將軍想儘體例躍上城門口,這興州府隻怕也被金兵攻陷了吧?”
黃師爺緩緩的點頭,“但可一試。”
再加上錢樹是吳善才的對勁弟子,又棄城出逃了,錢樹的庶妹現在是府上的三姨娘,這栽贓嫁禍不要太輕易啊。
吳知府深思起來,問道:“你真的感覺可行?”
其實在江澤看來,不但錢樹該殺,吳善才也該殺,要不是他把將軍關在城門外,他們也不會如此被動,救兵如何會那麼久纔派出?
“我另有定見呢,哀鴻又不圍他們的家,”吳知府團團轉,“要我說他們也夠狠,製定的利錢比高利貸還高,隻要不傻,誰會去跟他們借糧?”
“冇用飯嗎?抓小我都抓老半天,看把吳知府的衣服扯的,還不快給我拉出來。”
內裡圍著一群餓狠的哀鴻,吳善才早晨都睡不平穩,才兩天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