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遠想起榮軒曾和他讚過齊浩然練兵之能,隻一個月就收攏了四營那一營的雜兵。
範子衿嗤笑一聲,又立馬收斂神采,一本端莊的施禮道:“那麼表弟,表哥我這個智囊向你見禮了。”範子衿狠狠的咬著“表弟”兩個字。
齊修遠當真考慮起弟弟的出息來,讓弟弟考科舉就不要想了,那文章做出來連他都不忍直視,更何況那些學問賅博的考官?
齊修遠手一頓,將人扯起來,麵色沉凝的問道:“你如何曉得胡虜必然會南下劫奪?”齊修遠固然重新做了設防,但也不過是防備罷了,對胡人是否南下並不必定,可齊浩然這話卻像是實足的必定胡人必然會南下。
齊修遠無法,道:“你太小了,軍中將士不會佩服的。”
齊修遠頓時感覺本身這個長兄當得太不稱職了,弟弟都十二了,他卻還冇為弟弟肯定將來的方向。
齊修遠的心到底不敷硬,冇將那些上疆場必死的人推上去,隻讓他們賣力後勤和一些比較雜累臟亂的事情,當然,報酬也是最差的。
可除了從武一途,齊浩然還能走甚麼路呢?
齊修遠隻將這當作一個打趣,齊浩然倒是當真的,他這時候正處於最崇拜哥哥的階段,感覺本身的大哥的確是天下第一無能的人,比他阿誰隻會在朝中打嘴仗的父親強多了。
“可那是說的一營二營三營,如果四營,您如何也得給我一個總旗才行。”齊浩然嘿嘿一笑。
齊修遠瞪他,“胡說些甚麼?你榮軒大哥聰明絕頂,靠的是本身的本領。”
齊浩然理所當然的道:“若我是胡人必然會南下,既能夠拿到過冬的糧食,又能減弱大周的軍事力量,說不定打上幾場敗仗另有能夠獲得大周的賠款瓷器及絹布,這麼多的好處,我為甚麼不南下?來由也是現成的,雪災需求更多的物質,胡人朝廷必然樂意讓兵士南下嚐嚐。”
宣撫使但是從一品的大官,天下能有幾人走到這個位置?
範子衿蹲在院子內裡等他,齊浩然瞥見他,蹦疇昔問道:“你如何在這兒啊?”
齊浩然歪頭,“莫非不是?可明天我去三營,發明精銳被調走了一半,一營二營都有標兵被調到江澤部下,莫非不是有戰事要產生?”
齊浩然理所當然的道:“我當然是跟在大哥身邊做一個將軍了,大哥,等你做了宣撫使,我就去你底下當一個大將軍。”
齊浩然聞言跳起來,“大哥,你可不能轉移話題,你當宣撫使以後我要在你手底下當大將軍,現在你當大將軍,我就在你手底下當一個小旗也好啊,您就給幾小我給我吧,我帶著他們去巡防,大哥,我求你了。”